姜悦盯着他的手:“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捏我的脸。”
“你的脸太软,我手痒忍不住。”洛淮轻笑,“怎么,不让我捏?”
姜悦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啦,以前的事,我会想办法让你想起来的,别担心。”
姜悦有些心烦意乱。
…
宋凌寒确实比宋时砚靠谱,有他看着的这段时间,闻殃的伤好了大半,精神也好了很多。
期间,宋时砚来过无数次,无一不被宋凌寒拦在门外。
为此宋时砚不服气,明明他才是闻殃的丈夫,凭什么不让他见闻殃。
宋凌寒冷笑:“让你见她,再一次害她吗?”
“我说了我不会再伤害她!”宋时砚很不高兴,“而且她是我妻子,如果我都没有资格照顾她,你更没有,毕竟,你只是一个前任。”
前任二字刺伤宋凌寒,他扯了扯嘴角:“别说我不让你来看她,如果你真的想看望她,你会有无数种办法。你扪心自问,你是真的想看她吗?”
宋时砚哑口无言。
他说的不无道理……
这些天他也确实想过来看她,但是被闻玉缠得分身乏术,他没有办法。
像是看破他的内心,宋凌寒鄙夷:“别说被闻玉缠住走不开,都是借口。”
“够了!就算我不来看她,她依旧是我妻子!”宋时砚忍无可忍。
护士匆匆从病房跑出来,惊慌失措的声音响彻走廊。
“陈医生!病人没生命体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