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啤酒瓶一边喝酒一边对蓝序说着这些老事儿。
期间真假我自然不得而知,手头也没有县志一类的资料可供参考,这些事大多来自于我爷爷的口述,我小时候常当故事去听,只图听得痛快,又怎会去质疑其中真假。
蓝序在一旁听的入神,手里的冰镇啤酒早就没了凉意,也只喝下去半瓶。
我这边已经腾了四个空瓶子了,见我手里的酒瓶见底,蓝序连忙张开后槽牙又重新启开一瓶递给我。
“少君哥,快说说,后来怎么样了!”
我拿起酒瓶又灌了一大口,扭头看一眼窗外,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空气也没了刚才一般的闷热。
“后来,后来那匪首马润山自然是被官府拿住,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啊,少君哥,不对呀,你不是说官府几次剿匪,都失败了吗?怎么突然间又把马润山给拿住了!”
我看蓝序满脸疑惑,瞥了他一眼,拿起酒瓶和他碰了一下说道。
“呵呵,这说起来话就长了,你要想听,今晚就别想睡了!”
老蓝已经被我勾起了瘾头,自然想听下去,不然多半睡也睡不香。
“少君哥,你就快说吧!”
其实我也一直在脑海中不断摸索整理爷爷小时候讲给我的故事。
当年也许是见我太小,长篇大论我自然是记不住,所以爷爷便讲给我的都是一些小片段,不过刚才我回想起来,这些片段差不多都能连接起来。
我尽量在脑海中构思拼接这些片段,顺便给蓝序讲了出来。
当年官府无能自然是拿不住匪首马占山,那也是没碰上能人,都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旦遇上能人,任凭他马润山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够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