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头立马又故技重施,用炉灰给我摩擦布满黑丝的双臂,随着罗老头一把一把的炉灰搓在我胳膊上,疼痛也慢慢减轻了下来。
从始至终罗老头都是皱着眉,没有说一句话,我也只顾疼的瓷牙咧嘴,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等最后一把炉灰擦完,胳膊上的黑丝也全都淡了下去,罗老头长舒一口气,抽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大口才缓缓说道。
这样下去不行,原以为这炉灰能压制一阵子,看来果然不行,现在炉灰也没有了,待在这里就只能等死了,走,收拾东西,我带你去湘西,也许只有她能救你了。
我听罗老头说要去湘西,连忙问罗老头道。
罗爷,去那里真能行吗?如果不行怎么办,要不我先回趟老家吧,我想见见我爷爷,和我爸妈,万一我要是,
不等我说完,脖子上就狠狠挨了一个大脖遛子,这一下罗老头打的极狠,脖子上火辣辣的疼!
我被罗老头这一下打懵了,委屈的看着眼前这个两鬓斑白的老头。
罗老头红着眼大声呵斥我。
你小子少放屁,麻利收拾东西,咱现在就走,说着话,罗老头俯身从行军床下拉出一个旅行袋,麻利的收拾东西。
我还从来没见罗老头这样过,也连忙站起身来,帮着收拾起了行李。
二人在门口拦了出租车便急匆匆赶往机场。
这还是我第一次坐飞机,看着窗外红彤彤的朝阳,太阳已经半个身子跳出了厚厚的云层,霞光万道。
我的心情也好了一些,旁边罗老头裹着衣服,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