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说道：“可不是，看见张红旗推着一辆自行车，我羡慕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何雨水浅笑一声说道：“许大茂，你忘了去年你拿肉的那个嚣张样了，下巴都要指到天上去了。”

刁大河看了看何雨水的瓜子脸、尖下巴，心说：“要不是我天天帮你扶着脑袋，现在你就是个勺子，还好意思说别人。”

于海棠喝了口汽水，哈了口气，说道：“还不是我大河哥哥厉害，去年发明了一个糊火柴盒神器，再加上流水线作业，让糊火柴盒的效率提高了七八倍，要不哪挣那么多钱啊！”

刁大河心说，这个算得了什么，等以后形势好了，哥带你们飞。

一顿饭下来，别人都是吃饱的，唯独刁大河是被汽水灌饱的，他感觉自己往起一站，肚子里都是哗啦啦的流水声。

刁大河骑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穿行在四九城的大街和小巷。

“刁大河！”何雨水在后面叫道。

“干嘛？”

“我是你的对象吗？”

“不是啊！”刁大河笑着回答。

何雨水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她感觉一阵失落，抓着刁大河衣服的手变得发白。

“那你是喜欢于海棠吗？还是张燕妮？”何雨水声音酸涩，她自觉没有于海棠漂亮，没有张燕妮能干。

刁大河琢磨了一会儿，说道：“不能说是喜欢吧，我挺欣赏她们的，你看于海棠长的好看办事利落，张燕妮呢特别能吃苦，还很有能力。”

何雨水感觉自己好像从云端跌落，一直下坠，刚刚看着生动的街景，变得枯燥难看起来了，好一会儿她艰难的又问出一句，“那我呢，你欣赏我吗？”

感受到何雨水情绪的变化，刁大河觉得差不多了，跌倒谷底在升上云端才刺激，“我不欣赏你。”

何雨水“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刁大河用脚当刹车，把自行车停在了路边，转过身扶起何雨水的下巴，何雨水已经泪水涟涟。

刁大河注视着何雨水的眼睛，故意压低自己变声期导致的公鸭嗓：“我不欣赏你，我倾慕你，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