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秦京茹收拾行李,衣服收拾了一包,都是上次去城里刁大河给买的。
打包行李,刁大河一看被褥上都是布丁,就说自己有多余的可以给京茹睡,索性就不让带旧被子了。
秦京茹背着衣服包坐上了自行车后座,刁大河使劲一蹬离开了秦家大门,搞笑的是身后小丫头竟然啜泣起来了,一副伤心模样。
刁大河也不理她,反正越解释越糊涂,还是让事实说话吧!
屋里,秦父秦母头挨着头数钱和票。
“她爹,数清楚了吗?”
“还没有,我再数一遍!”
良久,秦父哑着嗓子说道:“好像是一百块钱,两百斤粮票!”
“我的老天爷!”秦母眼睛直翻白,“咱们这是生了一个金疙瘩啊,你还老怪我没给你添个儿子,我问你,儿子能值这么多?”
秦父嘿嘿傻笑,手指上沾了点儿唾沫,开始了新一轮的数钱游戏,他很喜欢干这项工作。
自行车速度很快,眼瞅着就到了村头。
忽然一户人家传出一声哀嚎,“妈,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妈,你别死!”
秦京茹耳朵尖,立刻听了出来,“是秦勇!”
见死不救非人也,何况还是自己学生的妈。
刁大河骑车过去,打开院门,带着秦京茹,径直进了传出声音的仓房!
一人躺在地上,四五人围着大哭,哭声之悲,感天动地。
“这是怎么了?”
嚎啕的几人抬头,有大人有小孩,大人是秦勇的爹——秦老实,几个小孩全都是秦勇的兄弟姐妹。
秦勇见是刁大河,泪如雨下,鼻涕老长,哭诉道:“老师,我妈上吊了!我没妈了!”
刁大河慌忙蹲到近前,见这女人形容枯瘦,面似金纸,摸摸脖子,尚有温度。
呼叫系统:“统哥,赶快帮忙看看,还有救不?”
系统回复:“还有一口气,针灸可活!”
刁大河:“我不会啊!”
系统:“我给你示意图,你照着扎针!”
这是赶鸭子上架了,刁大河无奈,只好从需要就会出现的绿挎包里掏出一包银针。
咽了下口水,对围着秦勇妈哭的几人说道,“这人还没死透,我学过针灸,可以试一下,不保证能救活,你们看行不?”
秦老实还算清醒,抹了下鼻涕,哭道:“老师,您尽管下手,不管救不救的活,我们都感激你!”
得到同意,刁大河取出一根银针,也不消毒,奔着系统指示的位置扎了进去,系统喊停他才停。
三针下去,秦勇妈胸腔起伏,“呃”的一声,醒了过来。
刁大河松了口气,拿银针往身体里捅挺吓人,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两手潮湿,汗流浃背。
一家人大喜,“媳妇儿”“妈”的喊个不停。
刁大河站起身,秦京茹贴心的帮忙擦汗,小手冰冰凉凉,软软乎乎,很舒服。
刁大河道:“把人抬到屋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