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啊!怎么着,你不行了?是不是去了一趟你内弟媳妇那里,到了我这里就变得老实了?”吴月霞嘻嘻的笑着。
“别瞎说,那是我亲戚”,许志明知道女人是吃醋的动物,都不喜欢和别人共同占有一个男人,这事儿能瞒就瞒。
“拉倒吧,你没听说过吗?男人那东西都是独眼的瞎子,不管亲戚和当家子”,吴月霞笑着伸过手来说,“你真的还没吃饱啊?”
“饿死我了,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看你还敢不敢信口开河,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独眼瞎子的厉害”,许志明说着话抱起她,把她扔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早晨上班时间刚过,王翠玲就来到了许志明的办公室。
“早啊,表兄”,屋里没有别人,王翠玲还是称呼他为“表兄”。
“你不是请了病假吗?多歇几天吧,看你脸色有点儿苍白”,许志明指指沙发,让她坐下,“什么病啊?”
“也不是什么大病,一不小心怀孕了,做了个人流”,王翠玲眼睛扫向窗外,小声说道。
“谁的?”两个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许志明也就敢直接这么问他。
“还能是谁的啊?我们家赵君平的”,王翠玲嫌弃的耸了耸翘起的小鼻子,叹口气说,“上次孩子感冒输液,我回了家。睡半夜里感到后身儿悉悉索索的,他在偷袭我。当时太困了,怕惊醒孩子,也就从了他。谁知道让他一炮击中目标了。”
“这小子射击还挺准的,当过炮兵吧?”许志明听她说完也笑了。
“他就是个山炮”,小女人撇撇嘴,鄙夷的说着自己的丈夫。
王翠玲这事儿对许志明撒了谎。
打掉的那个小东西原本是孙亦顺的,两个人酒后偷欢时,他没有戴安全用具,她也有点儿酒醉,忘记了事后采取补救措施。
“你想不想要个儿子啊?”王翠玲打通了他的电话,“我有了!”
想起上次一夜风流,正好是一个多月前,他俩和卫生局长张凤青酒后分手,去了城北的农家院。
此时孙亦顺有点懊悔,悄声说道,“我都该当爷爷了,这时候要什么儿子啊?打了吧!”
“那你陪我去吧,我有点儿害怕”,王翠玲多年前打过一次胎,疼的她浑身大汗。
“两个月左右,正是打胎的时候。明天是周末,你过来吧”,孙亦顺看看台历,“咱俩去樟树县吧,这临曲城里熟人太多” 。
孙亦顺开车带着她,去樟树县做完了人流手术,这虚弱的身子,也不方便回东方乡里自己的家。
想想还是娘最亲,她让孙亦顺开着车,直接把她送到了许家庄王寡妇家里,给她留下了五千元现金,嘱咐王寡妇给她买些补品。
外孙子大了,不用看管,王寡妇便时常回到许家庄的老家,在大院里安享着清闲。
“这男的是谁呀?” 送走孙亦顺,王寡妇悄悄的问着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