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跳楼的话也要那家伙起的了床上的了天台吧。”
美美子看向菜菜子。
“早知道下手轻点了,谁叫那家伙嘴巴不干净,连我们都敢调戏,我只是稍微有了点力罢了。”
菜菜子不忿地嘟囔了一句。
“没关系,只是一只会说人话的猴子罢了,他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夏油杰眼神微闪,随后温柔的揉了揉两个孩子的头顶。
……
重症病房里的灯光昏暗而压抑,冰冷的仪器发出规律的嘀嗒声和轻微的嗡嗡声,仿佛时刻监测着床上人生命的流逝。
病床上的老人面色如纸,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输液管里的药液缓慢地滴着,监护仪上的曲线跳动得极不稳定,时不时就要发出尖锐的警报声,每一次鸣叫都像是在敲响生命的警钟。
夏油杰眼神掠过那监护仪上的数字,眉宇间尽是厌恶。
可真是恶心的家伙啊。
“啊啊……”
病床上老人胸口轻微起伏,浑浊的眼球转动几下,最终视线停留在站着的夏油杰身上。
大概是大限将至又或者老眼昏花,老人没注意到夏油杰眼底的冷意和嘲讽,只是拼着最后一口气拼命用干枯的手去抓夏油杰垂下的衣摆。
夏油杰没动,因为老人己经在够到他衣摆之前噎了气。
随着心率消失的警报声,夏油杰这才闲庭信步的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