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拥吻持续好一会,时欢被吻得眼泛水光,双颊坨红,呼吸被夺去了一大半。
抬脚狠狠踩了下不知节制的老男人,奶凶奶凶地瞪他,努力把话题摆正:
“王爷,挖矿肯定需要不少人手。镇南王手底下人数有限,又要派重兵把守金矿,那么挖矿之人极有可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村民。”
睨了眼地上的秦淮兰,问道:
“是这样吗?”
“是。”
“被封的凉城里,有其他活着的普通百姓吗?”
“有。”
这个自然有,而且多是那些壮丁的家属。
留下活口,是为了要挟,让他们卖命挖矿。
“城里是不是守卫森严?”
“不是。”
“你父亲在哪里?”
“城里。”
“你撒谎。”
嘴巴有点麻,时欢抿了会,才继续道:
“前面两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我能猜到。后面的我猜不到,你就开始说谎。呵,撒谎是吧?可以,你现在不说,以后再也没有开口的机会。”
老大在的地方,怎么可能守卫不严格。
一听就能听出来两者自相矛盾。
看来秦淮兰心里还是怕的,居然犯了这样低级的错误。
“太子,搜她的身。”司凌提醒完,极为自觉地背过身,离得远远的。
镇南王手底下除了正规军队,还有一批黑衣死士。
这群死士只认令牌,不认人。
也正因此,秦淮兰才能带那么多黑衣人出来。
不管黑衣死士是在守城,还是守矿,先拿了令牌就好办许多。
时欢看着背影消失在夜色里的男人,不愧是大佬啊,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摁住敌人死穴。
瞧瞧秦淮兰此刻的表情,断手都没这么慌。
时欢蹲下身,用剑挑开她的衣服。
没一会,果真找到一块黑色的玄铁令牌。
“住手!这是我的,你不能拿走!”秦淮兰歇斯底里地喊着,一双眼睛紧紧跟随黑色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