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忆昔当年泪不干,
彩楼绣球配良缘。
平贵降了红鬃战,
唐王犒封我督府官。
西凉国 造了反,
你的父上殿把本参。
逼我披挂到阵前,
拆散鸳鸯 天各一边。
黄沙滚 烽烟漫,
到后来我番邦驾坐在银安。
那一日宾鸿大雁衔罗衫,
才知道 三姐受熬煎。
啊~我的妻,王氏宝钏
可怜你守在寒窑,
可怜你孤孤单单
苦等我薛男平贵,
整整一十八年
啊~我的妻
王氏宝钏
我不该心起疑窦
我不该口吐轻言
落得个忘恩负义
宛如欺了天
待我将这一十八载
从头说一番
方知我薛平男
昼夜回家赶
只为夫妻两团圆
八月十五,
月儿圆
想起了夫妻们寒窑受尽了惨然
抛下那西凉的江山无人管
身骑着红鬃烈马走三关。”
………
北京,二环。
老九门解家。
在一片花香云绕的围院内。
一个容貌出众的温柔男子,正惬意的坐在自家四合院子里的沉香红木做的秋千上…
而在他面前是一个三米宽的超长液晶显示屏。
刚才由着名黄梅戏《薛平贵与王宝钏》片段平贵回窑改编而成的国风歌曲——《武家坡》就是从这大玩意中播放出来的。
突然…
三米长的液晶显示屏里的声音不见了。
院子恢复了一片孤单。
只有沉香红木制作的秋千摇曳而发出的轻轻嘎吱声…
可这却突如其来的孤寂,却是引起了另外一人的不满。
“诶!”
“我的小解公子,那么好听的国风歌,你咋突然不听了呢!!!”
说话之人正是那沉香红木的旁边一个身穿黑色风衣,脚踩黑色皮鞋,头戴黑色墨镜的男子。
男子把放在秋千藤上的手停了下来,转而质问慵懒躺在那里的花儿爷。
花儿爷回过了头,看着那与自己一起逃出来的黑瞎子,却是并没有说话。
黑瞎子也是懵了,自己听的正起劲呢…
那电视直播里的小风风经过滤镜和声卡,唱起这段来,好听到差点没让他当场去世…
可在他准备让这段美好的旋律。
在自己的大脑里唱个三天三夜三夜的时候…
“啪…!”
没了。
花儿爷把液晶电视给关了!
此时的黑瞎子完全不能够理解花儿爷在干什么…!
就站在那里,表情呆滞…
等到过了好几秒,他才缓缓的对着花儿爷说道。
“不是,花儿爷,你不会吃醋了吧?”
“?”
花儿爷转过了头,看着后面的黑瞎子。
当即却什么解释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