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严对不起,是我嘴瓢,不小心把你对我说的话给说出去了。”
他拉着她的小手,有气无力道:“不关你的事,是我每次说话都不把门,她在新仇旧怨之下跟我算了总账。”
“说起来还是我害了你,景严,我以后再也不会在王妃面前提起有关你的只言片语了。”
景严一怔,才回神道:“也不必因噎废食,我表现良好的一些地方,你还是要在她面前多多提及的,这样一来,她才能放心,你也才能早日嫁给我。”
“嗯嗯。”玲玉点头如啄米,“你肚子一定很难受吧,我给你带了消食丸。”
说着,她将瓷瓶内的药丸倒了两粒在手中,喂他吃了下去。
景严捉住她的小手,“玲玉,还是你对我最好。”
他家王爷才不会关心他的死活,只顾着对那妲己千依百顺呢。
然而,不到两刻钟,护卫竟送来了王爷与王妃亲笔书写的婚书,他和玲玉的名字赫然在上,景严抚摸着那张婚书,激动得差点跳下榻来。
他和玲玉终于可以成婚了,原来王爷今日是以退为进,哄得那位写下了婚书。
沈黎砚最是心软,他今晚的全肉宴算是没有白挨,婚期并没有推迟,依旧定在三个月之后的腊月初十。
他傻傻一笑,自己终于可以和心爱的玲玉喜结连理了。
玲玉显然也十分欣喜,王妃终究是嘴硬心软。
其实她心里都清楚,王妃对她与景严说的那些无伤大雅的话,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她只是逮着机会惩罚了景严之前对她的夹指之仇。
同时,她也是在告诫景严,今后一定要对她好,否则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种有人做主的感觉,顿时让玲玉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
景严见状,赶忙给她擦泪,“怎么突然就哭上了。”
她看着面前笨手笨脚的男子,哽咽道:“景严,你以后会像王爷对王妃那样,对我好吗?”
景严看着她泛着泪水的眼眸,心下一动,他神色认真地看向她,“玲玉,我虽没有王爷的强大和富有,但我会倾其所有对你好。”
玲玉这才破涕为笑,“暂且信你。”
景严咧嘴一笑,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随时接受娘子的监督。”
玲玉脸上羞红,“谁是你娘子了?”
“嘿嘿,马上就是了。”
两人在屋内腻歪了好一会儿,玲玉才红着脸离开。
沈黎砚自是看到了玲玉哭红的双眼,“是不是景严欺负你了?”
“没有呢,他对王妃和王爷的成全感激涕零,正偷着乐呢,没有时间欺负我。”
沈黎砚摸摸她的脑袋,语声调侃,“这么早就替他说话了,还真是女大不中留呢。”
玲玉羞窘难言,她不假思索道:“我去给王妃准备热水。”
说罢,她转瞬便不见了身影,留下沈黎砚在原地扶额轻叹。
这女子一旦陷入情爱,还真是如娇羞的花朵般经不得半点打趣。
沐浴过后,她开始拆看起南境送来的书信和几箱沉甸甸的物什。
段泽川在信中说,他和南笙回到南境后,已经用两个月的时间将南境王妃的势力暗中铲除了一大半。
南境王妃和她的兄长与他们展开了明争暗斗的夺权戏码,段泽川的父王因服用丹药多年,被丹毒侵蚀的身体已然支持不了太久,双方已日渐进入了王位争夺战的白热化阶段。
好在那边有姬冥修安放的幕后帮手,在关键时刻定能助段泽川一臂之力,南境这么多年的动乱,也是时候画上一个安稳的休止符了。
当然,随着他的书信一起来的,还有带给她和姬冥修,以及傅乾和度亦琛的礼物,南境的特制小鱼干,珍稀药草,夜光石,甚至有一副用稀有玉石和金饰打造的长命锁与手镯。
其上还附有他和南笙亲自书写的新婚贺卡:琴瑟和鸣,早生贵子。
他抚着圆滚滚的肚子,不由打了个饱嗝,紫宸居的妲己也太恶毒了,居然这么对他,他是真的怕了,再也不敢说荤话了。
一阵敲门声响起,他循声一看,竟是玲玉面有愧色地走了进来。
他面上一阵委屈,“玲玉,你终于来看我了...”
“景严对不起,是我嘴瓢,不小心把你对我说的话给说出去了。”
他拉着她的小手,有气无力道:“不关你的事,是我每次说话都不把门,她在新仇旧怨之下跟我算了总账。”
“说起来还是我害了你,景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