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琳之思考片刻,给出了一个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你真的是个特别的人。”
“因为在特别的人才眼里,才会看到我特别啊!”
惹的秋琳之发笑,就连眼睛里都是笑意。
“bb,这些东西是带家里吗?”
“等会儿一起带回去。”
而此时的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辈,正在讨论两个年轻人订婚的日期。
“我觉得就选在12月20日,你看呢?我在澳门特意请高人算过的。”
谢老爷子刚刚经历了霍家老爷子的辞世,还没有缓过来,一时之间也还没有找人算过什么时候订婚合适,咋然听见老友说起两个孩子的订婚日期,他对孙子有些愧疚,孙子除了自己这个作爷爷还能替他操持一二,也就没有别人了。
至于自己的小儿子,不提也罢。他自己都还是光棍,长了三十多岁,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
一点儿也没个做长辈的样子。
以后只能去侄子家里给侄孙或者侄孙女当个免费陪玩儿保姆。
“那好,就把时间定在12月20日,稍后跟howard和celine谈一下。”
“孙子都要结婚了,可我们家mario还是单身,他刚出生时,云游的僧人路过香港,给他算了一卦,说他与佛有缘,我和阿玉一开始其实不以为然。随着他越长大,我们发现他喜欢去寺庙,研究佛经,后来更是身上佛珠不离身。”
“我虽然也不是要求他一定要结婚,可也不想看着他当个孤家寡人。”
“也是,就他动不动和人谈般若波罗蜜,哪个女孩子能看得上他,想想就头痛,现在跑去泰国的寺庙拜佛了。”
秋老爷子的小兵过了河,正在棋盘上冲锋陷阵。
“不结婚就不结婚吧!你们谢家的财富还养不起个富贵闲人,再说了,不是还有你的孙子,我的孙女婿吗?他还能不养自己亲叔叔。”
“不结婚总比娶个上不的台面的女人要强,提起我那个逆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也不是看重门当户对那一套,可好歹要是个清白人家的姑娘吧!一个舞厅小姐,怎么能担得起我秋家家主夫人的担子,不是一个世家的,就算挤进去了,又能怎样呢?”
“他以为我看重他那个秋家长子,以秋山集团的继承人之位威胁我。”
“呵。”
“以为我只有他一个儿子吗?他从来就不是我唯一的选择,什么长子继承,那是迂腐,我是细心的栽培他,可老二和老三我也没有放养,秋家在他们兄弟手里只会走的更远,”
“那个女人算计那个逆子爱上她,以为嫁进秋家就能得到一切,可我又怎么会如她的意呢?我和阿绣转头为老二求娶了周家的掌上明珠,为老三求娶了那个逆子看不上的沈家千金。我就是要那个逆子看看,他的弟媳和他的枕边人是云泥之别。”
“好在,那女人命中无子,生了秋瑶之就到庄园来耀武扬威,本来是秋家第一个孩子,我和阿绣没有女儿,我们也曾想要真的疼爱那个孩子的,那女人上门把阿绣气的休养了半个月,那个逆子还在为那女人开脱,要是一不小心生了个儿子,还不知道怎么闹腾呢!怨不得我们两个老的,不待见那女人生的四个女儿。”
“所以说,不结婚还是挺好的。”
谢老爷子听的直摇头,淡定的让自己的卒子离秋老爷子的帅更近了一步。
“我大儿媳妇出身将门,是内地京都荣家的女儿,还是他们来香港参加他们的葬礼,我才知道荣鸢的荣是荣上将的荣。”
“阿鸢是和荣家断绝关系,孤身来香港嫁给我那个逆子的,没想到落的个一尸两命,谢家愧对荣家啊!人家好好的女儿嫁到我们家,死的那么惨,我和阿玉白发人送黑发人,howard年纪丧母又丧父。”
“除了howard偶尔回去京都见他外公,荣家这些年也不愿意和谢家多联系。”
“我想着荣家毕竟是howard的舅家,他们俩订婚,是否要邀请荣家长辈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