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棉棉进屋后江福就自动退了出去,顺手还贴心的将门给带上了。免得一会儿陛下收拾娘娘的画面被其他人看到。
双手攀附在那人的肩头,楚棉棉呵呵笑了起来。
看着还能笑得出来的楚棉棉,君修寒眯着暗沉的眼倾身吻住她红润的双唇。
被堵住唇的楚棉棉很快就迷失在男人或野蛮或温柔的攻势中。
在楚棉棉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君修寒适时的松开女人更加红润微肿的双唇,看着已经眼含秋水的女人,低沉暗哑的嗓音极具诱惑的在她耳边问道“蛮蛮在哪知道的南风馆?嗯……”
浑身无力的挂在男人的身上楚棉棉,听了男人的问话,脑子还是一团浆糊的她乖乖回答道“之前听表姐说过。”
男人抬手捏着楚棉棉一侧的秀发轻轻摩擦着,说出的话似是带着些漫不经心“哦,是吗?那蛮蛮对那地方好奇吗?想不想过去见识一番?”
听着男人的话题往越来越危险的地方发展,本还浆糊的大脑瞬间清明了。
夭寿啊,这是知道今日她劝慰华阳郡主的谈话了,现在这狗男人趁着自己意乱情迷准备套她话呢。
楚棉棉知道这男人是属腹黑的,十个自己也玩不过他,若不老实交代怕是他现下要如何收拾她都已经想好了。
如此楚棉棉狗腿的抱着男人脖颈,软着嗓子撒娇道“寒哥哥说的什么话,有你一人蛮蛮就已经很满足了,其他人连哥哥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一边表着忠心,还一边拿起男人的发丝比划了一番。
看着女人此番做派君修寒只是轻轻“呵”了声,并没有作出任何表态。
见此楚棉棉只得继续解释道“上次与表姐聊天时听她说起过,有位寡居的妇人因逛了南风馆被夫家人找上了门,这在京中还闹出不小动静呢。她当时将这当趣事讲给人家听了,人家也只是一时好奇那南风馆中的男子当真是如此绝色,竟能引得人都想往那里去。”
觑了眼面无表情的男人,楚棉棉接着道“表姐说她也没见过,只是听人说过里面的小倌确实各个绝色,什么样的美人儿都有,不仅夫人小姐喜欢光顾,就连纨绔公子们也喜欢去。今日见华阳那副小可怜样,我就想着让她多去看看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