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以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的情况，我是真不清楚。”

当值星神轻声说道：“也就是说，我无法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

“但如果你让我单方面的提出猜想，发挥我的主观能动性去进行头脑风暴的话，那我能给你罗列出几十万条可能出来。”

“但这样，有意义吗？”

“你如果对自己的特殊情况特别好奇，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追寻那沉沦到底的真相的话，那唯有一个方法。”

“那便是站在你所能了解到的最巅峰！”

“成为你所了解到的，你成为至强者之后也了解到的最强的那个人！”

“如此，你身上的一切秘密，一切迷雾，都将自主剥离本身的迷惑性，在你面前呈现出最真实的模样。”

“世间就是这样的公平，一切都由实力说了算。”

“只要实力足够，那么自无不可！”

苏文看着当值星神，久久无言。

因为他觉着，对方好像在说一些有用的废话。

这些道理，谁不懂？

不过当值星神这样一说，他也就没有和对方细究这个问题的想法了。

罢了！

等未来，自己真的不缺钱了，直接买消息吧！

可如果自己真的不缺钱了，那估计自己的实力，也已经很强了吧？

所以，又是一个循环对吗？

“我同你说一下我知道的事情吧！”

苏文话锋一转，开口说道。

旋即将第九纪元的事情，以及在上个子时空遇到的寰宇意志，甚至寰宇意志说的那些真假之事都同当值星神说了一遍。

“我未曾陨落吗？”

当值星神蹙眉自语道：“看来，我还是选择了这一条路啊！”

半晌后，当值星神突然说道：“财神，在你的认知当中，你觉得我们当值的权能，来自何方？”

苏文眼神一动，正常情况下，是来自寰宇意志的。

可这种烂大街的答案，当值星神怎会特意询问？

“众所周知，是寰宇意志赋予。”

苏文出声说道：“难道我们当值的权能，并非来自寰宇意志？”

当值星神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来自寰宇意志，可又不完全来自寰宇意志。”

“混沌之大，可包含万千，森罗万象！”

“寰宇，对于寻常修炼者来说，已是世界认知当中的全部。”

“可对于真正的强者而言，寰宇......不过是超脱路上的垫脚石或者说是绊脚石而已。”

“说寰宇是垫脚石，那是因为修炼者在超脱之前，寰宇不能破灭。”

“一旦破灭，那修炼者即便将自身真灵印记收回体内，可诞生自寰宇，那就势必与寰宇之间有切不断的关系。”

“而说祂是绊脚石，也是因为不止我们想超脱，寰宇......也想超脱。”

“混沌是公平的，亦是残酷的。”

“一线生机，不止会给予生灵，亦会给予寰宇意志。”

“所以每个纪元的当值权能，我在想......是否就是混沌赠予的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