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朋友会认为只有亲亲才能表达喜欢。他们没有性别意识，你不要太钻牛角尖。”

“周瑾年都上幼儿园了，怎么可能会没有性别意识？”

“好吧！”慕祎实在是说不过他，只好妥协。

“念念才100天。有男孩儿偷亲她你就受不了了。那要是以后念念交男朋友了，你怎么办？”

“我是不会让念念太早交男朋友了。”

“不管早晚，念念都是会交男朋友的。你总得接受现实。”

“我女儿可以一辈子不交男朋友。”

慕祎不理解：“一辈子不交男朋友？你要养念念一辈子吗？”

“可以啊，我可以养念念一辈子呀。”顾衎认真地说，“我可以趁年轻多赚一些钱。让女儿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慕祎冷笑：顾慕晴摊上这么一个女儿奴的爹，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慕祎不死心，还是继续问：“那你女儿以后要是非得交男朋友呢！”

“我会从小告诉她，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任何接近她的男人都是抱有目的的，更不要轻易相信男人。”

慕祎挑眉：“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顾衎给了肯定回答：“对，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也是？”

顾衎坚定地回答：“对，我也是！”

慕祎以为顾衎是为了不让女儿交男朋友，才这么说的。

直到多年后念念无意间翻到了一个小盒子，慕祎才知道，原来顾衎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