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在那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孙主任一边喝茶一边问。

顾衎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着打招呼。

“主任好！”

“好什么好！你小子偷偷摸摸地干什么呢？”

顾衎眼睛左右摇晃：“没……没干什么！”

“进来！”

“好的，主任！”

顾衎立即进来，看了一眼孙主任面前的电脑，“主任，分完班了吗？”

孙主任转了转脖子，没有回答他。

顾衎很识趣地给孙主任捏肩：“主任，咱们今年是怎么分班啊？”

“跟以前一样，蛇形分班。”

顾衎地瞄了一眼成绩单，找到了慕祎的成绩排名，并在脑海里飞速计算慕祎被分到哪个班。

“别停，继续捏！”

“主任，你看我捏的行吗？”

“嗯~你小伙子劲儿还挺大！”

“主任，我想知道我被分到哪个班了？”

“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着什么急啊，分班的时候你自然知道了！”

顾衎假笑了一下：“想提前知道一下，了解一下老师和同学。”

孙主任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顾衎”的名字。

“嗯，看吧，三班！”孙主任用下巴指了一下电脑说。

“三班？为什么不是二班？”顾衎仔细地盯着电脑，一时间，有点儿失落，没能和慕祎一个班。

“孙主任，能把我分到二班吗？”顾衎试探性地问。

“不能！”孙主任拒绝了他。

“主任，求你了，把我分到二班吧！”顾衎不死心，又求了一遍。

“不行，这样对其他人不公平。再说了，如果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过来求我，我就给换班，那学校成什么样子了！”

顾衎再次盯着电脑看。

忽然，他眼前一亮。

“孙主任，我和李文景一样的分数，你看，我和李文景一样的分数！”顾衎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嗯，”孙主任淡定地瞥了一眼电脑，“那也改变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