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边的男人身为一个武学高手,怎么可能轻易让别人触碰自己的脉门。
谢遥臣当然是没有成功的,折腾一通,还把自己累得不行。
他躺平了,不动了,咸鱼一样瘫在那里。
然后趁对方不注意,一个翻身就往床下滚。
眼见就要掉到地上,一只手拦腰将他抱住。
谢遥臣早有预料,几乎是对方碰到他腰的瞬间,他也碰到对方手腕。
能量探进去,察觉到熟悉的灵魂印记,他半点也不意外,“哈,果然——”
重新被捞回床上,旁边的声音喜怒莫测:“你不愿意?”
谢遥臣放松了,“愿倒是愿意,但是——”
嘴巴立马被捂住了。
下一刻身上一凉,衣服干净利落地被扒掉。
“愿意就好。”身上的人说,“想来也是,若是无意,怎么会夜闯本座沐浴之处。”
谢遥臣骂了一声“草”。
然后他就被这样了一晚上。
早上醒来,谢遥臣缓了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起身,将枕头底下淬过毒的匕首、泡过毒的琴弦,还有闪烁着诡异蓝光的毒针一一收起来。
唉,除了强势了点,霸道了点,体力好了点,倒是没什么毛病。
他起身,立即有人来伺候他更衣洗漱,还送上早膳,态度十分恭敬。
谢遥臣完事,直接对云回说:“带我去见商先生。”
这次云回同意了。
到了明月居,谢遥臣一眼就看到在凉亭中悠闲抚琴的青衫男子,看得出商寒树心情很不错。
看见他来,商寒树停下。
谢遥臣幽幽走近,开口就说:“商先生,我被人糟践了……”
商寒树一顿,“……糟践?”
“是啊。”谢遥臣忧郁叹气,站在那里,一身的破碎感。
商寒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这个地方,除了教主,应该没人敢动你。”
他声音温润清朗,教主偏向低沉,两人半点不同。
“除了教主,还有谁能这么对我呢?”
商寒树默了默,“教主为人是强势了些,但你若是不愿意……”
谢遥臣幽幽接话:“他是教主啊,我就是不愿意,嘴上又怎么敢说?万一他杀了我怎么办?”
他抬头,“商先生,你怎么不说话了?是有什么心事吗?”
望了他片刻,商寒树脸上重新露出个温和浅淡的笑,“无事。身上可还好?需不需要我帮你看看?”
谢遥臣直接答应:“那就太好了。”
进屋后他往软榻上一趴,让商寒树给他查看后腰的伤势。
伤没那么重,不过经过一晚剧烈运动,伤口难免又裂开了。
商寒树用毯子给他盖住身体,只露出那处伤来,给他上药,十分的守规矩。
上药结束,商寒树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谢遥臣就说:“腰酸得很,商先生能给我揉揉吗?”
商寒树抬眸。
谢遥臣无辜和他对视。
片刻后,商寒树道:“这是否有些冒犯了,你毕竟是教主的人。”
谢遥臣抓住他的手,十分大方地往自己腰上一放,“这怎么就冒犯了呢?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教主哪能知道。”
数息后,商寒树缓缓给他揉起腰来。
谢遥臣回过头,咬牙切齿地一笑,心道狗东西,等着吧,看我气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