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剑没有拿稳,”
等到肉块落地的声音在屋中响起的时候,屋中朝臣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叶乡穗竟是直接挥剑砍掉了那混子伸出的那只手掌。
那混子也是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疼痛,随后他便大叫着捂住自己的手腕,试图阻止鲜血的喷涌,同时疼痛的在地上打滚。
在鲜血泵出之前叶乡穗早已归剑入鞘同时带着曹思文退后几步看,所以鲜血并没有沾染到两人身上。
但那混子的父亲却没有那么幸运了,他的身上满是混子的鲜血,在愣了几秒后,他竟然也尖叫起来。
那模样,让叶乡穗感觉就像是看到了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结果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阉了的阉人一样。
虽然叶乡穗也没见过那时候的阉人是什么样的反应,不过这不耽误他这么认为。
这血腥的场景让这群在乾京临天城习惯了安逸的朝臣们惊慌起来,他们没想到有人敢抢叶乡穗手中的碧泉剑,更想不到叶乡穗出手竟是如此快速且没有征兆,叶乡穗的果断让今天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他们的预料,院长室中再次乱作一锅粥。
看着眼前乱成了一锅粥的朝臣们,叶乡穗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他刚想回头关心一下曹思文的情况如何,却发现曹思文在见到这副血腥的场面之后远比起那些朝臣镇定的多,甚至是张张嘴,一副想要对叶乡穗说什么的样子,这却是让叶乡穗有些感兴趣。
“曹先生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吗?”
曹思文只是呆愣愣的看着那混子喷涌着鲜血的手腕。
“这样的伤势不需要包扎一下吗?”
“只是被我斩了一只手而已,只要在场的人中有一个不是傻子的,他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叶乡穗耸耸肩,显得有些非常无所谓,其实以对方刚刚的行为,叶乡穗完全可以抹了对方的脖子,不过看在在同一个学院上过学的份上,叶乡穗还是留了一手,只斩了对方一只手掌而已。
“倒是曹先生,在见到这副血腥的场景之后却比这些久经官场沉浮的朝臣们更加镇定,这是为什么呢?”
“家父与太医院院长华沐清算的上是旧识,所以小时候家父也很喜欢带我去太医院做客,我在太医院中见过华太医为患者做手术时的样子,那场面却是与现在差不多,甚至是更加令人不适,所以现在只是习惯了而已。”
曹思文开口为叶乡穗解释道。
“原来如此。”
叶乡穗点点头,怪不得他有时还能从曹思文身上闻到淡淡地草药味,原来是从小文医双修的呀。
就在叶乡穗与曹思文聊的正欢,屋中群臣看着那在地上打滚的混子不知所措的时候,院长室的门再次被人打开了。
同时传来的还有小太监的公鸭嗓。
“陈公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