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好些人按住,烧红的炭火怼上了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随着一声最凄厉的惨叫,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然后,死在了被“治疗”后的第三天。
鸨母轻飘飘地叹了口气:“贱命一条,没福啊,这都撑不过去。”
“算了,也省得浪费口粮。”
鸨母嫌晦气地拍拍手,吩咐人:“抬乱葬岗扔了去吧。”
龟公们早就见怪不怪了,这光鲜亮丽的风月场,都是被年轻姣好的女人血泪和生命浇筑的。
就像繁华的绽放,是扎根在湿腐的泥土里。
一日不到,一群才长成的小女孩被人牙子带到了鸨母面前。
她挑了个漂亮周正的小姑娘,替代那个死去的女人,成为下一个摇钱的工具。
小女孩不想,于是她被吊了起来。
手已经酸麻,一天没进水米。
禁闭的密室被打开,大堂内的靡靡之音浅浅地传进来,婉转的嗓音唱着,如出谷黄鹂。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
鸨母抱着手,问她:“今日还不愿接客?”
“倒是个硬骨头,但我这里是化骨的地方。”
“那就上针刑。”
长针被钉入十指连心的指甲,她想着,放弃吧。
已经来了这个地方,除了屈服,就是死。
“我......”
愿意两个字没说出来,外面响起了一阵喧闹声。
几个官吏被引了进来,鸨母忙关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