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婳婳和酒酒她们吃心?”
贝婧初心虚目移,“婳婳和酒酒那儿有别的东西。”
咳,面对念儿的死亡凝视,贝婧初觉得自己像个欺骗少女感情的渣男。
错觉,一定是错觉。
侍从端上茶水,贝婧初喝的东西已经从奶茶进化为了参茶,一整根人参泡在茶盏里,日日喝着才能提起精神去应付这堆事。
她觉得全靠自己坚持养生才没有英年早秃,贝婧初有时怀疑阿耶的帽子下面也是秃的,不过现在她不敢皮了,否则定要扒开阿耶的头顶看一看。
贝婧初摸摸自己的发缝,还好没有变宽。
又瞟了眼雷念儿头顶,“念儿,以后别闻鸡起舞了,你虽然变强了,但也变秃了。”
雷念儿:!
贝婧初安慰她:“没事的,只是发缝宽了点,可以养回来的。”
结果雷念儿更崩溃了。
贝婧初生硬地转移话题:“还记得你小时候,雷将军的原配夫人逝世吗?”
雷念儿点头。
“记得,殿下那时候还是个无齿之徒。”
贝婧初:......
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微笑,继续道:“那时候她跟随鲁王谋逆,阿耶以为雷将军是和她一伙了,差点把雷家一锅端了。后来解开误会,全靠机缘巧合。”
贝婧初眼神有些发飘。
“阿耶也是极信任雷将军的,不然不会给他金吾卫大将军的职位,握住京城巡防的咽喉。可是一旦产生怀疑,这份信任破碎得一样快。”
“信任是多么不堪一击的东西,我害怕以后的某一天,我们也走到这样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