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的人退出去后,不久又来了一人,依旧是禀报朝堂动向。
二人措辞虽然不一样,事件却差不多。
贝婧初点点头,让她退下。
他们二人彼此不知道对方存在,都以为仅自己一人做她在朝会上的眼耳。
所以,一旦两人来报的内容有不同,必是有人背叛。
人走,屋内仅剩贝婧初一人。
她揉了揉眉心,最近没什么新鲜事,依旧是皇帝抬举贝靖裕,将事情都派给他办。
也不管他能力够不够。
当然,他办不好,背后支持他的势力也会帮他做到,毕竟是一个傀儡,只要听话就好。
世族铆足劲想让秦王在皇帝面前出头,倒是真做了不少实事。
她倒是看不懂了,狗暴君一些作为并不像她所担心的那样。
但是她不敢赌,万一输了,赔的是她和东宫一脉所有人的身家性命。
......
又一次,贝婧初装作恋爱脑和蒋珑守出去回来,在嘉兰院撞见了等候已久的许承昼。
贝婧初:“......”
小伙子感觉要哭了,蒋珑守在呆愣一秒后,朝着他做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像什么勾引到皇帝的奸妃。
贝婧初一个头两个大,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她让某奸妃回避一下,结果这位也拿看负心汉一样的眼神看她,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贝婧初:“......”
良心十分罕见的痛了一下。
那边许承昼已经嚎啕大哭起来,因为没带手帕,抓着衣摆擦眼泪。
于是肚子上的腹肌就这么露了出来。
贝婧初:“......”
这......
她怀疑他是故意的,但是没有证据。
毕竟孩子哭得太真实了。
许承昼把眼泪往衣服上抹,委屈道:“殿下拖着病体都要和他出去幽会出游,而我不主动来拜见也不会传召。”
“我就知道殿下喜欢的是他,我只是因为赐婚才被强塞给您的呜呜呜呜呜。”
贝婧初此刻觉得一夫一妻制也是有好处的。
花心的快乐还没尝到,花心的苦果先来了。
她无奈叹口气,拿出自己的手帕往他脸上抹,认命道:“没有,孤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