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斯笑笑道,“那就要谢谢您的理解了。”
莫珩瑾也笑着半讽刺道,“不过刚才劳伦先生的话,可谓是针锋相对啊,不知道,还以为你跟陆白有什么过节。”“哪有,莫先生说笑了。”戴维斯马上客气表道,“我们你,与艾尔先生是一样,对LuisTe主席心怀尊敬,不过我与LuisTe主席之前并非熟友,没什么多见面的时间,会议时
间有限,我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表达出我自己的建议。”
“非常合理的说法。”陆白给了他一句认同的话,嘴角的微笑几乎看不出他的情绪。
“谢你的理解。”
“不过,我与珩瑾艾尔虽然是朋友,但平时见面的时间也不多。”陆白说道,“我们有各自的家族,家人,故在公事上也没有徇私的说法。”
当然,谁都会徇私,这是人之常情,在所难免的。
毕竟谁都会想要照顾自己人。
但是,谁都不会对外说自己徇私,陆白这种擅于处理公事以及交际的高手,更加知道什么样的话有利于交际场合!
戴维斯点点头,“当然,我相信LuisTe主席是个公正的人。”当然,他也不会相信陆白的话,大家都是表面的一套说辞罢了!
“方才劳伦先生过来之前,我们正在谈论一起突发的事件。”陆白眸光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赵董事长。
“哦,不知是什么突发事件?我有幸能听一听?”戴维斯客气请问。
“刚才赵董事长说,来商会的途中,被一帮不法之陡堵在了纽约某一条遂道中,险些赶不上会议。”陆白不急不徐说起赵董事来的路途中发生的事。
“哦,居然会发生那种事。”戴维斯故作不知,同时颇为感概地望了赵董事一眼,“那真是万分惊险,赵董事长无事真是上帝保佑了。”
“不,对方是冲他手中的画而来,本来要绑架的人是他。”陆白说道。
戴维斯又再次演技上线,贵气的脸庞微微震惊,“画?哦,听闻这段时间商会里三个持有以色列王国时期名画的人被人杀了,难不成,赵董事长手中也有那种画?”
陆白唇边微微泛起,问戴维斯,“劳伦先生不知道?”
“不,不知。”
“这件事目前商会每个人都应知晓,因为被杀的是我们商会的同盟成员。”陆白道,“劳伦先生居然不知道,是否对盟友们太不关心了?”“真是惭愧。”戴维斯微微笑说,“我知道我要竞争商会顾问一位,您肯定会想要了解劳伦家族的信息,所以这一阵子我都在整合一些家族资料,以及‘戴维斯医疗机构’的公
司市场情况和财务状况,以便让你了解。真没有特地去关心过那件事,不过,事后我一定会好好慰问一下那几位受难的同盟的家人。”
话圆得滴水不漏!
“劳伦先生果真是有心。”陆白说。
“应该的。”
“我是说,为了商会的顾问一位。”陆白勾着唇角。
“……”戴维斯未作回答应,保持着风度,也算是默认。“对了,刚说起赵董事长的事,他能及时赶到商会,是因为他去一家安保公司请了人护送他。”陆白说道,“而且是由那家安保公司的老板亲自护送,那个老板明智,知道对
方肯定会前来拦截赵董事长,所以出发之前让赵董事长将那幅画交给他保管了。”
戴维斯面色不为所动,暗下却沉了口气。
这么说,洛卡是将那个安保公司的老板带回去了?能开一家安保公司,想必也不是一般人,国际上许多安保公司都是退伍或退役军人开的。
想要撬开一个军人的口,绝不会容易!“那个老板为了完成赵董事长的委托,所以以赵董的安全作为交换条件,跟对方走了。”陆白说到这,带着一惯的华贵清冷微笑,“戴维斯先生,你知道我跟你说这件事是为
什么么?”“请明示。”戴维斯作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