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宝宝,我不希望下一次你在我怀里还躲开,我不想用成年人的方式和你交流。”
“我想对你温柔点,因为你是我的爱人。”
“是我用心爱的爱人。”
“可你又是怎么做的。”他拇指在男生孱弱缀泪眼睫上用力拖开。
声线绅士又礼貌,字字都极为静。
“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的,在我面前不许说“不要”这两个字。”
说到这话,男人眯起眼,扼住宋时予下巴,指力更重。
“这么多天了,一个简单的指令还需要反复指正,我让你改的东西你怎么总是做不到,做我的东西最重要就是听话两个字明不明白?!”
宋时予哪哪都疼,脑子像被糊成浆糊,根本回答不了,手指都在乱抖。
刻在基因骨子里天生臣服,让他哪怕跌入万丈深渊浑浑噩噩也本能虚弱地点头。
信系素,似铅般厚重,压迫的信系素,在让他点头。
如同坠着千斤顶在神经和四肢上,承受不住的神思开始不断往下吊。
拖扯的他理智大团大团像橡皮筋般失去弹力拉丝,最后扯成棉花般无力的肉块。
伽闻听到心悦答案,这才松开些力道,语气由失温又变为数百个日夜里的温柔皮囊。
“听话才乖。”
他鼻尖病态地蹭到宋时予脆弱颈动脉,闻着宋时予满身与自身相同的气味,似要折断人脖子。
Alpha信系素有像麻药一样的缓和作用,只有轻微疼。
这次伽闻就是要他疼,要他记牢。
宋时予呜咽瑟缩了下肩膀。
明明身前人怀抱烫的他冒出细汗,可他全身还是在抖,冷意刺骨般如坠地狱,他发出很小声哽咽,惧怕地往男人肩膀里躲,埋,想要寻求人庇佑。
亲昵的两道身子经过此也如同鸳鸯交颈。
伽闻感知到对方熟悉的依赖,满意收回牙,轻柔绵密地轻轻吻在人前额。
唇瓣带来的薄,温热,潮湿,轻柔,沿着怀中人脸庞,一厘厘挪动落在宋时予被咬到糜红的唇角辗转厮磨。
他不曾吻上柔软唇瓣,而是又一点点往上滑动到眼尾那颗醉人心魄的红痣来回像是要吃到嘴里的荒谬出格,轻声询问。
“以后身上只留下我的气味好吗?”
“只有我的信系素。”
“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