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还走不走,”唐容拦住电梯门,扭头朝着时律喊道。
“嗯,来,来了,”时律腿跨出了两三步才发现自己同手同脚了,在唐容放肆地笑声中略显局促地上了电梯。
时律站在唐容的身侧,肉眼可见的紧张,眼睛偷偷看向唐容,却又在唐容看过来的时候飞速移开。
眼睛努力地念着电梯里贴的广告,耳朵通红,嘴角也控制不住地上扬上扬。
一整个大手忙脚乱。
唐容心情有些愉悦,晃着正在修复的手臂问:“饿吗?”
饿?
现在是凌晨两点半。
时律倒是不饿。
但是他必须饿!
“饿,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时律语气确定。
走出医院,坐上出租车,唐容谢过了司机对她手臂的关心,转身对着时律问:“说起来我还没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忌口的?”
她那乱七八糟的忌口和千奇百怪的挑食,很难有人一次雷都踩不中,但偏偏时律还真就没踩到过。
时律却说:“第一次请你吃饭时,桌上的青椒你一筷子都没动。”
哦,这个不算。
时律继续道:“其余的是你在看菜谱的时候,我猜的,你看上去对那些菜……深恶痛绝。”
好吧,你人还怪仔细得嘞。
唐容没有接话,脑袋看向窗外,深夜的风吹拂着她的脸颊,几缕碎发若有若无地扫过翘起的唇角。
但是……
他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温如言单枪匹马杀去了时律给的地址,他虽然对时律这个人有点意见,但是大家都不会在工作上开玩笑。
正因为常年的不对付,他们反而是最了解对方人品的,毕竟当年也是想方设法的揪他小辫子,时律除了嘴巴说话不好听和下手狠外,倒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个异教徒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跟温如言展开了一番搏斗。
单方面的搏斗,他斗,温如言看戏。
在他的绝对领域里,除了时律,目前还没有什么东西能不经过他的同意就出去。
异教徒有点本事在身上,但是很可惜,在温如言的领域规则下,他一点都发挥不出来,只得被灰溜溜的抄家带回异调局。
后续有专门部门审理,温如言扔下那个异教徒就跑了。
结果他赶到医院的时候直看到了一间空荡荡的病房。
温如言:“^_^”,你们是一点也不顾及我的死活啊!
晚上这个点了开门的店不是很多,他们沿着街边走着,竟发现还有一间奶茶店开着门。
唐容兴冲冲的拉起时律地手:“我请你喝最大杯的奶茶!”
时律像个呆头鹅一样被牵着跑了好几步,这才反应过来她用的是右手。
“你手长好了?”时律紧张兮兮地问。
唐容甩了甩:“不疼了,应该是好了。就是造型别致,有点像叫花鸡。”
时律:“……”
形容的很好,下次不要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