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要你什么你什么没有，”唐容托着下巴玩味的看向0233的面板：“那我就问点你知道的。”

0233毫无察觉：“你问呗，我知道的事可多了。”

“是吗？”

唐容那种不相信的语气刺激到了0233，他甚至想挺起胸膛，但是他没有胸膛，只得把面板抖了抖：“我无所不知的好不！”

“行，那么，”唐容脸上的笑容缓缓炸开：“首先，你认识Slayer吗？”

0233：“！！！”

空气中连能量波动都停下了，0233仿佛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哦，你不是无所不知吗？”唐容瞧他这样子，一定是认识那个传说中的榜一：“我听说他在主系统空间的任务员排行榜上常年霸榜第一名，而你，作为一个排号还挺靠前的系统，没有道理是不认识他的，对吧？”

0233心神恍惚了好一会儿，没想到换个世界又听到了这个名字，他虽然不太想提，但是他没有撒谎这一功能，沉默了半晌，还是开口道：“认识。”

“他……是很多任务员甚至是系统的噩梦，”0233缓缓道：“作为排行榜第一，他有很多别人难以想象的道具，也有着整个快穿系统中最神秘的个人技能。”

“你们听他的名字也知道，他……不是个正常的人。”

“残忍、嗜杀、脑子不正常是绝大多数玩家和系统给他的标签，”0233虽然没有人类的躯体，但是在说这些的时候，他仿佛真的能听见自己心跳的飞快的声音。

“就是这样，几乎没有人真的见过他，他一直是一个传说，很多任务员都猜测S是不是总局搞出来的Npc，专门为了骗人的哈哈。”

“那你知道另外两个人吗？”唐容又问：“一男一女，男的AAA玛卡巴卡小青龙，女的叫AAA玛个巴子三太子。”

0233：“……”

他的面板上也飘起了满屏的省略号。

0233：“鼎鼎大名！！这两个真的是，非传统意义上的卧龙凤雏，不傻，就是不正常，各个方面的，说疯子吧又没有那么严重，说正常吧又有些变态在身上……”

听着像不定时发疯的人类……

“见过他们吗？”唐容继续追问。

“没有，”0233回想了一下，确实没见过：“那么多任务员都在做任务，很小的几率才能在同一个时间休息然后再认识吧。”

“好，最后一个问题，”唐容点着桌子：“你对所谓的总局也好，主系统也罢，是什么态度？”

0233这次沉默的时间比问他Slayer是谁的时候沉默的还要久。

“不能说？”

“系统有规则限制，你问的这些没有答案，”0233回道：“所有的系统都是服从于总局的命令与条例的，我也不例外。”

“宿主，”0233在大家的沉默中再次开口：“我不知道那个偷渡者与你说了什么，但是0233号系统从业多年，从不做有害于宿主的事情，碍于《系统守则》，我不能说太多，但是我确确实实是应了你的愿望而来。”

“你有强烈的未尽的愿望，将我从无数个时间裂缝中召唤到你的身边，我选择与你绑定。但是在我做出选择之前，是你先选择了我。”

你是先选择了我。

唐容的意识被拉回到那个时候……

她从实验室逃出来大概两年左右，还被通缉令挂了一年九个月零二十七天。

唐容通过那个研究室里的秘密资料了解了他们究竟在做什么研究，还顺便了解了一些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