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你真的不是变态吗?”
江止:“可以,但是你一个人来。”
对面欢快的挂了电话,江止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怎么想应该也不会有人直接把电话打给反派讨要东西吧?
怎么想也不会有反派真的一通电话就要给正义的守护者们送东西吧?
江止:“……”
阎钦可能是玩腻了,亦或是不想再听孟中信誓旦旦的“下一条鱼一定能吃”的誓言,飞身上岸,白衣胜雪飘飘然落在了江止身侧。
刚坐下,一杯热茶就递了过来。
阎钦最近心情都不错,可能是筹谋多年的计划终于快到尾声,整个人看着都松快了不少。
“我看你刚刚一直扶着头,不舒服吗?”阎钦浅浅的抿了一口茶水。
“还好,”江止不动声色的抿了抿唇:“有点胀,可能是风寒。”
“你壮的跟头牛一般,如何会感染风寒?”阎钦虽然嘴上说着不信,其实还是起身站到江止身后,两根白玉似的手指轻轻地按上了他的太阳穴:“休息一下吧,之后的事也用不到你在呕心沥血了。”
江止感受着从太阳穴传回来的丝丝凉意,整个人放松的往后一靠,一下子砸进了阎钦的怀里:“陪我睡觉,行吗?”
“多大的人了,”阎钦眯起眼睛看向依旧在湖里奋力钓鱼的孟中,没忍住轻笑了一下:“也是,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也好。”
江止听见后两个字的时候沉默了一下,反手握住阎钦的手指:“带着我,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阎钦吹着和煦的风,整个人泡在一片绿意盎然里,现下好说话的很:“你若想来,我还能拦着不成。”
江止从石凳上转过身来,将头埋进阎钦的肚皮上,两只手臂环着他的腰,闷声闷气的说:“就当我还是那个十六岁的小将军吧,所以陪不陪我睡觉?”
“行了,”阎钦拍拍他后脑勺:“难得过个生辰,十六便十六吧。”
江止被他牵着往回走,和煦的暖风拂过江止的两颊,他瞧着摇曳的荷花和坚持不懈在湖里钓鱼的孟中,猛地恍惚了一下,今日竟是他的生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