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辰,你放心,这是我的孩子,我也会疼惜他的。而且我们孩子他厉害的很,而且,我这不是只脱了上衣吗?明辰今天我就亲自告诉你,你配得上。
是我慕言不才,愿意拜倒在你这个南辰公主的石榴裙下。
~~明辰,让我做你的裙下臣吧~~”
!!!!
南明辰带着几分懵懂地,转过头去看他。
双手撑在她身侧的男子,眼尾猩红一片,看着有点癫狂,有点暴戾。但是他望着她的眼睛里,全是星河,星河中央那个女子。
是她。
甚至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泪,就是此刻,南明辰相信了他的话。
若是此刻她轻轻点点头,或是主动攀上他的脖颈,抑或是将自己赤裸的身子,贴向他。她只需说上一句,好。
他就会真的,去解决了自己的父皇,将整个北夜送给她。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说,但是南明辰却是第一次信。
南明辰想到幼时问母后的一句话,“爱是什么样?又怎知那人是不是真的爱自己?”
她想此时的她懂了,爱就是。当每一次的慕言,望向每一次南明辰时。
就是这样简单,我就能确信,他爱我,不会真的伤害我。
即使众人说他恶,我也信他会善。前世的南明辰没有等到他最后的善,今生的她等到了。
也是就那一看,就一发不可收拾,不仅丢了魂,还丢盔弃甲。
一夜间,整个床榻上都是女子的轻吟,不见男子的声声。
偶尔还有几句,娇到骨子里,苏到心里的莺啼:“慕言~不行了,你还是回去绣嫁衣呢!你不是说~~嗯~~时间紧迫,来不及了吗~~啊~~”
一个一个的长句子,最后又变成了,绕梁的单字。
春宵苦短,莺歌长夜。
泪洒春枕,石榴裙下。
一直到,床上女子,媚成水的声音道:
“慕言,我饿了。”
那涌动了夜色的床幔云云,才停了下来。
一整个夜晚,终于听见了一个男声:“好,我的公主殿下。”
只是那男声,也是和女子一样,嘶哑到了极致。
一袭锦被盖住了梅花香,一个男子赤脚下,了明辰公主的床。
他一身红衣,衣衫打开,红的衣,白的肤。
只是一头青丝被人抓得凌乱不堪........
他下了榻,先是右手间,凭空变出了一桶水来。
然后看也不看地,就举起来,朝着自己的头上泼。
一桶泼完,又变出一桶。
一桶接着一桶,一直到九桶水泼完,才停了下来.......
后又是忙着一个施法,清理一地的水,又是焦急地系好胸前的红衣。
朝着门外走去,临到门前,嘴中还嚷嚷着:“明辰,你等等我,我这就去给你做饭去。”
可是床上的人,只将被子扯过头顶,遮得严严实实。
只断断续续,从锦被中,传出三声:“嗯...嗯......嗯.....”
好吧,慕言总是在身体力行地告诉明辰公主,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