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击退敌人后的围炉夜话(1 / 2)

杀死所有哈夫克车组人员后,车舱内陷入死寂。

骇爪喘了口气,迅速摁下坦克内的操作按钮。

她的手指极其熟练地在控制面板上飞速滑动,输入各种命令,短短几秒钟,m1A1SA的主控制系统便恢复了响应。

那一刻,她的心跳仿佛暂时停滞,眼前的世界因为夺回了这辆钢铁怪兽而变得清晰无比。

她微微抬起头,透过坦克的视窗,看见外面依旧混乱的战场。

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队员正在逐渐压制哈夫克特种兵的进攻队列,而敌方的残余坦克和兵力开始动摇,失去了先前的猛烈攻势。

骇爪没有停顿,她已经开始调整m1A1SA的主炮系统。

虽然自己刚刚刚夺回了控制权,但坦克的火力依旧强大,能够成为反击的最强武器。

她迅速瞄准了敌方的另一辆69-II型坦克,那辆试图封锁进攻的坦克,此时正准备转移位置。

骇爪眼神冷峻,扣动了主炮的发射钮。

“我给你提个建议吧,菜就多练练!”

与此同时,安妮终于通过暗道顺利转移位置,找到更好的瞄准角度。她紧握狙击枪,迅速锁定了69-II型坦克的指挥官塔。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新兵蛋子,冷静、果敢,指尖的每一次扣动扳机都充满精准与决断。

一发子弹穿透风雪,击中坦克机枪手的头部,69-II型坦克瞬间陷入瘫痪。

剩余的哈夫克特种兵发现形势不对,纷纷开始撤退,但已经为时已晚。

“轰!”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彻战场,69-II型坦克的正面装甲瞬间被击穿,巨大的爆炸将它的车体摧毁。

敌人的坦克被直接摧毁,火光冲天,连带着敌方的装甲部队彻底崩溃。

“骇爪,成功了!”耳机中传来队员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和惊讶。

她的反击让整个战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骇爪微微点头,紧握控制台的手微微颤抖,但她知道,战斗才刚刚开始。她必须抓住这一刻的胜利,继续推动战斗的进程。

“继续推进,给他们最后一击!”骇爪低声下令,带着一种近乎冷血的决心。

她回过头,重新盯向那一片混乱的战场,m1A1SA的引擎轰鸣,巨大的战车像一头愤怒的猛兽,在战场上披荆斩棘,冲向撤退的哈夫克特种兵。

骇爪靠在m1A1SA坦克的驾驶座椅上,双手紧握着控制杆,呼吸急促而沉重。

战斗的喧嚣渐渐远去,身心的紧绷感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短暂的释放。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但眼前的视野依然被刚刚发生的一切所笼罩。

两辆btR-82A装甲运兵车,凭借着厚重的装甲和强大的火力,曾一度成了骇爪的进攻阻碍。

幸好,她的迅猛反应和精准的火炮打击,直接摧毁了其中一辆。

剩下的那辆btR-82A虽然也遭到来自新兵的猛烈攻击,93毫米11式火箭筒的精准打击让其装甲瞬间被撕裂,坦克周围的爆炸光芒照亮了她的眼眸。

眼看着哈夫克特种兵大队的撤退路径被打断,骇爪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为队友们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她轻轻按下通信按钮,耳机里传来安妮的声音。

\"骇爪,目标全清除。那些哈夫克的人还没来得及跑远,四散而逃,我一一收拾了他们。\"

安妮的语气冷静而果断,仿佛她在执行一项常规任务一样。

很明显,她从刚才的惊慌失措中恢复过来了。

\"干得漂亮,安妮。\" 骇爪微微闭上眼睛,深感一阵放松。

接下来的任务交给了她的队友们,而她,终于能够稍微喘口气。

但这片刻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骇爪环视四周,战场的硝烟依然弥漫,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与铁锈的气息。

她知道,虽然眼前的敌人已经被压制,但哈夫克特种兵和其他敌方残余力量仍可能埋伏在某个角落,等待着反击的机会。

她将视线重新聚焦到前方,透过m1A1SA的瞄准镜,战场的一切都变得更加清晰。

远处,敌军的防线虽然开始崩溃,但仍有一些零星的步兵试图拼命抵抗。

骇爪的眼神变得犀利,她知道,自己的任务远未结束。

“继续推进。”她自言自语,发动坦克,调节引擎的转速,准备继续前进。

寒风刮过,呼啸着撕裂雪花,瞬间将周围的一切笼罩在一片苍白的寂静中。

火堆旁,钢铁铸成的坦克残骸还在散发着微弱的余热,仿佛是在为这片冷酷的战场提供一丝温暖。

火光摇曳,映照在他们脸上的影像随着微风摇动。

三个人围坐在简陋的火堆旁,肩膀碰在一起,努力从寒冷中寻找一丝温暖。

安妮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身旁的军装,手指微微发白,她的表情虽然依旧坚毅,但骇爪那敏锐的观察力并未错过她眼中不时闪现的不安。

骇爪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虽然安妮一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但这种类型的战斗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考验。

尤其是在战斗过后,静下来时,那种从心底升腾而起的恐惧与紧张感,常常会让人不自觉地露出破绽。

骇爪早已习惯这种复杂的心理变化,决定用轻松的话语打破这片沉寂,帮助安妮从这种压迫的氛围中稍微松口气。

“嘿,安妮,”她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仿佛火堆中跳跃的火焰,也带着一点点调皮的气息,“挪威的冷和这儿的冷,哪个更让你受不了?挪威的你肯定习惯了吧?”

安妮愣了一下,明显没想到骇爪会在这种时刻问这样一个问题。

她微微皱眉,似乎是在消化这个突然的转变,片刻后,她终于露出一丝微笑。

那笑容虽然有些生硬,嘴角的僵硬感依然显露,但眼中那份轻松和感激的神情却毫不掩饰。

“呃,挪威的冷其实比较干燥,像是在特隆赫姆,冬天那种阴冷潮湿的风,透骨的凉,真的很让人不舒服。而这里的冷……”

她顿了顿,转头望向四周被雪花覆盖的大地,雪花在空中飞舞,仿佛点缀着这个寒冷的世界,“至少是干的,风雪还挺漂亮的,你知道,我一直很想来俄罗斯看一看,没想到我现在居然以这样的身份和这样的目的来到了这里……啊,我想去看看的其实是红场,是圣母安息大教堂,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是列宁墓,不是这里……”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似乎在这个时刻,寒冷反而成了一个可以让她稍微放松的外在环境。

骇爪注意到她眼中的一丝柔和,心中不禁微微一动。

她拍了拍地面,示意安妮坐下,轻声说道:“你说得对,风雪真的挺美的,有时候寒冷也是一种美的体验。”

她的目光轻轻落在火堆上,眼中闪过一丝感慨,“可惜,很多时候,冷是让人直接面对自己内心的。”

安妮听了这话,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嘴角的笑容渐渐柔和下来。“嗯,”她低声回答,声音有些发涩,但比之前的僵硬要自然一些,“你说得对,战斗后,似乎更能感觉到寒冷的侵袭,不仅是外面的,更多是内心的。”

新兵此时也低下头,双手抱膝,目光望向火堆。

那份刚刚的胆怯与激动似乎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深深的沉思。

他没有插话,但明显感受到了这场小小对话带来的氛围变化,大家之间的距离仿佛在一瞬间拉近了。

骇爪看了看安妮,又看了看新兵,心中涌上一阵温暖。

她知道,虽然这场战斗的压力依然沉重,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一句话,一次轻松的对话,也能成为一种力量的源泉,帮助彼此渡过那些最艰难的时刻。

“哈哈,你这么一说,倒真是。”骇爪轻笑了下,见安妮渐渐放松了,她接着问,“那特隆赫姆好玩吗?我一直听说那里风景很美,是不是?”

安妮眼中闪过一丝怀念,显然她已经开始从战斗的紧张中抽离出一部分思绪。

“嗯,是挺美的,尤其是冬天,雪覆盖在一切之上,整个城市像是被白色的梦境包围。每年圣诞节,家人都会去附近的山上滑雪。我爸是海军上校,平时忙得不可开交,但到了假期,他总会陪我们去。然后我们还会在家里装饰大树,喝热巧克力,一家人在一起……那种感觉特别温暖。”

“你爸是海军上校?”骇爪微微一愣,“你家真是了不起,听起来非常有故事啊。”

“哈哈,是啊,我爸是那种典型的军人,严格但非常有责任感。他总是喜欢给我和弟弟讲一些关于海上的冒险故事,虽然我们大多数时候不太理解,但也听得津津有味。”安妮微笑着,眼中露出一抹柔和的光。

“我妈是我高中老师,教历史的。她特别喜欢研究古代文明,每次放假时都会带我们去博物馆。弟弟……他现在刚上高二,每天都忙着考试,总是嘲笑我说我比他还老。”

骇爪笑了笑,看着安妮,似乎被她那份家常的叙述吸引。

战场的残酷、战友的牺牲,仿佛都被她口中的这些温馨的回忆暂时驱散了一些。

“听起来你们一家真的很幸福。”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点温暖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