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房间的时候，茯苓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君北城更完衣走到她身边坐着。

他从后面抱住软软的小姑娘，将下巴抵在她的颈肩，看着宣纸上画的一个个圈圈。

“在屡思路吗？”君北城问。

茯苓点点头，拿着笔圈着宣纸上写的那些关键词：扬州、未出阁的女孩、体热、无性命之忧。

半晌，她将笔放在砚台上，淡淡道：“扬州城这次的体热之症似乎也称不上瘟疫，毕竟没有造成任何伤亡。”

“想得很对，”君北城微微一笑，接着她的话继续说，“和以往瘟疫的不同之处就是，它有明确的目标人群，甚至说就像锁定了受害者一样。”

“若真是人为的病症，那凶手图的是什么？”

君北城思索了片刻，说：“莫不是这些姑娘们身上有什么值得凶手在意的？”

“体热之症主要表现在脚生异味，而且很严重，”茯苓倚着君北城，她手指不停地摩挲着桌面，脑中似在思量该怎么说，“我和离歌之前误打误撞见到过一个姑娘，想来她定是此次病症的受害者。”

“哦？”君北城等着她往下说。

“奇怪就奇怪在，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茯苓转过身看着君北城，蹙着眉想了想，“这些小姑娘根本没有任何关联，难道凶手是一个女的，嫉妒这些未出阁的小姑娘们吗？”

君北城却是挑眉道：“有可能。”

“她犯不着把扬州城所有的姑娘们都祸害一遍吧？”

“女人心，海底针。”

茯苓无语的拍了一下君北城的肩膀，微恼：“和你说正事呢，你正经一点！”

君北城正襟危坐，拿起砚台上的笔，圈住茯苓写过的一个关键词：未出阁。

茯苓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