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却的汉军再也无法保持纪律,他们在火炮和火铳的打击下发疯的往后边跑去,直到跑回了盾车后,依然在被铁蛋无情的收割着。
轰鸣之后,堡垒飞出的一颗颗铁蛋肉眼可见地砸向盾车那边的汉军。
标准要塞火炮的口径是七十五毫米的野战炮改造而来,最大射程二里半,但是在城墙上抛射却是可以打出三里,这些火炮虽然不能俯射,但是早就计算好发射坐标的火炮对于下边的汉军就是一场噩梦。
不断地有盾车被撕碎,不断有汉军被成片撂倒。
堡垒上的炮兵观察员只是比对着自己的图纸,再看看哪里有密集的汉军,三四门火炮就会快速地把炮弹打过去,至于效果,谁关心呢。
这样一边倒的屠杀,彻底吓傻了正面的清军,他们丢下盾车,丢下武器没命往后跑,直到离开了五里才停下来。”这是废物。“胡青牛叼着烟,说:”燃烧酒精瓶还没有用,就跑了。“
这样的战争方式也是颠覆着郑森,他之前在张元彪的参谋部沙盘演习上见到过这些,他能预见到这样的结果,确实没有想到这战争这么的顺利。”张大帅的沙盘指挥时,他说的攻城是敌人悍不畏死,没想到这打起来,清狗也是跑的蛮快。“郑森说道。
“还没到时候。”胡青牛笑着说:“那年我们在登莱与叛军对战,真的是悍不畏死,攻城的队伍从早上打到晚上,那夜袭,叛军出现的时候已经能看清楚他们的脸了,当然也没有啥悍不畏死,身后的督战队有的是办法把怯战和逃跑的人折磨死,那时候给一刀都是福气了,叛军每次被打退,军法队就在后边收集溃军挑出来一些杀掉,战场是很残酷的。”
说话的时候那边的清军也在进行砍头作业。
满洲大兵才不管那些汉军到底受到了什么惊吓,逮着就杀,什么丢了上官的,丢了武器的,惊慌失措的,都是被摁倒在地草草宣布罪行,一刀一个很快就把那些溃散的汉军给杀安静下来了。
“只是咱们完全放弃了城外,不然,带着人冲一波,说不定能把建奴的后军给冲散。”胡青牛笑着说:“行啦,第一站就把建奴的胆气打下去了,咱们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等着建奴围城吧。”
“胡将军说得对。”郑森也是点头道:“正和了大人的心意,一战把他们打疼了,他们就会老实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清军开始在长清堡垒外围挖掘壕沟阻拦交通,然后就是纷纷远离堡垒下寨加固,一副围困的样子,而阿济格则是派人沿着道路向南前进,路上也是有小型堡垒,驻军通常是一二百,只要固守坚决,少量的清军也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