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对他们上缴的贪墨不满了。
可贪墨划分,四个口袋,是侯爷定下的,现在出了事,自然也要侯爷负责。
金屋内。
寿宁侯张鹤龄把玩着无字玉玺,听到声音,却没有动弹。
在旁眼热的建昌侯张延龄,恋恋不舍收回了目光,走出了屋子,不满道:“又出什么事了?”
那方无暇玉玺,少看一眼,就是莫大的损失。
这些贱奴,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少不了苦头吃。
“侯爷,东厂、西厂抓了吾等家眷和亲族!”
“嗯?”
建昌侯一愣,瞥了眼众人,思付了会,没有答话,又转身进了金屋,同时关上了门。
“大兄,别看了,出事了!”
建昌侯原话不动重复了发生的事,狠辣道:“咱们的外甥,是在对咱们表达不满呢,要不,给外甥些脸面,外面这些人,就扔出府去吧。”
刘瑾势力的剩余价值,几乎被侯府榨干了。
虽说焦芳等人当狗,敛个财,咬个人什么的,挺好使唤,但不值得侯府再去做更多。
进了侯府的银子,哪有拿出去的道理,拿银子给皇帝,救这些贱奴家眷,他可舍不得。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不外如是。
“不行!”
寿宁侯沉吟了会,缓缓摇摇头,看着手中的无字大印,痴迷道:“没它之前,焦芳、毕亨等人,扔出去给外甥杀没什么,现在有了它,却是不能了。”
“大兄,你在说什么?”
建昌侯疑惑道。
不就一方大印吗?
就是比玉玺更大,更漂亮,和焦芳等人的命,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