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贤点头如捣蒜,为了表达自己的意思,脸上还挂起了一个谄媚的笑。
在他那张鼻青脸肿的脸上,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杂务僧见他识相,也不再多说什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瓷瓶,扔给了陆思贤。
“这上好的伤药是寺中的独门秘方,外面可是千金难求,不算你钱,拿去用吧。”
这时,明觉来了口,眼神比大学生都清澈,
“我愿帮陆施主上药!”
为了不引起误会,陆思贤没说话,只用眼神示意,感激的看向明觉。
到底年纪小的心软,不像那些老油条,就知道趁机欺负人,全然不顾他的死活。
根本没有意识到,打掉他一颗门牙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好心”的少年。
杂务僧赞许的点点头,
“很好,我们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
其实,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也能猜出个大概。
作为寺中分管俗务的弟子,他平时外出采买什么的,少不得要和各种俗人斗智斗勇。
陆思贤的“光辉事迹”他一早就听说了,接触下来也摸清楚,这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敢动明空的东西,也是他活该被揍。他们普善寺有个光荣传统,护短。
这陆思贤是个怂包,被弟子们几句话就绕进去了。也好,省的他还要出手。
反正他就一个原则,只要别闹出人命来,随便他们怎么折腾。落在明觉那小子手里,也算陆思贤倒霉。
夜晚的禅房中,陆思贤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啊!嘶,啊!…”
明觉叹了口气,无奈道,
“陆施主,你忍着点,不上药你的伤怎么能好?”
陆思贤头上冒着冷汗,疼的他嘶嘶嘶的哈气,含混不清的说道,
“小师傅,还请你尽量轻些。”
明觉面露不忍的点点头,
“好,我尽量,你也忍着些。”
谁知上药的纱布刚一接触上陆思贤的皮肤,他就忍不住的大叫出来,
“啊!哦坑!”
旁边一个沙弥和同伴议论道,
“哎,他说的什么?噢空?”
一帮那人回答道,
“大概是,好痛?管他呢,睡吧睡吧。”
这时,一个暴躁的声音响起,
“鬼叫什么?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呢,闭嘴!”
吓的陆思贤缩了缩脖子,和明觉对视了一眼,在嘴边比了个“嘘”的手势。
然而他一秒,他就“啊”的一声忍不住叫出了声,这也太他妈的痛了!
这药怎么像里面掺了钢针似的,涂在伤上,似乎有千万根的钢针在一起扎他。
一个急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能听得出来主人的怒意。
陆思贤突然感觉手脚被人束缚住,一只臭袜子被塞进了他的嘴中。
陆思贤险些吐了出来,,那人低声咆哮,
“再敢叫一声,看老子不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