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尊?”

明霁昏昏沉沉的，听见有人在喊他。

一睁眼，就是卫子兮呼出的热气，若有若无扑打至他脸颊上。

“师尊累得睡着了?”

见对方醒来，卫子兮恶趣味搂住他腰身：“那我下次对师尊温柔一点。”

“小狼?”明霁无意识吐出这个称呼。

一出声，双方同时怔住了。

卫子兮不知怎得，忽得觉得脑袋上面痒痒的。

他蹭了蹭明霁掌心，调笑道：“师尊原来不喜欢小狗，喜欢小狼啊?”

“嗷呜?”

明霁眉心抽了抽，收回手掌：“你怎么在我床上?”

“出去。”

卫子兮不死心的捏了捏明霁手掌，不解道：“师尊说什么呢?”

“你睡着徒儿的床，躺徒儿怀里，还让徒儿出去?”

他捏着明霁下巴，意味深长看着明霁脖颈上的吻痕，嗤笑道：“师尊知不知羞?”

明霁察觉他那直勾勾的目光，白玉似的脸都莫名染上一层昏红：“无礼……”

“师尊来来回回就是这句毫无威慑力的话，不知晓的，还以为你对徒儿调情呢?”卫子兮缕着明霁青丝，低笑道：“师尊唤些别的?”

他故作思索一番：“比如喊徒儿夫君之类的?”

卫子兮越想越觉得合理，甚至还自顾自的附和自己：“这样师尊说徒儿无礼是不是合适许多?”

“像不像妻子对丈夫撒娇?”

明霁忍无可忍拂开他手掌：“我看像良家对登徒子说的话。”

他本就脸皮薄，卫子兮几句话逗得整个人脸颊都全蕴成红色的，还有些温温发热。

“好嘛——”卫子兮也依着他耍小性子：“我是登徒子，师尊是良家。”

“那良家师尊肯不肯给登徒子徒儿亲一亲?”

“不要。”明霁侧过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