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神情不变,继续和他们谈着事,也没让他们打趣沈恬。
小女孩脸皮在外人面前还是薄的,要是他们这在一打趣,他不好回答,她要么顺着杆子,要么回头和他作,最后都是他来受,所以在沈恬来的时候便和他们说了。
沈恬也没有继续在桌下捣乱,百无聊赖的喝起了桌上的茶水。
他们一群人聊的起劲,好像在聊傅砚深那大块地皮的开发和审批问题,推来推去,一会是开发就要涉及周边的建设和商业,一会又是审批流程得一级一级的来急不得。
沈恬听不来这些,感觉就像在极限的拉扯,考虑的东西又多又杂,涉及到人也是。
傅砚深这种港城来的,好似卡的更严,但是他这种资本,要资源有资源,要人脉有人脉,这些打着官腔的还是要给他几分面子的,即使他是在他们面前是小辈。
他瞥了眼身边的小女人,正眼神空空的喝着茶呢,他都怕没吃饭呢她就给自己喝水喝饱了。
这些老人精就是喜欢打官腔,一个推一个,他听着也烦。
傅砚深故意似的动作极大的抬手,伸了伸,看腕表。
沈恬都要被他的举动惊呆了,有必要吗?看个手表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她尴尬的对着一瞬间都看向他们这里的伯伯们笑了笑,手在桌底下狠狠的拽了拽他的西服下摆。
她后悔进来的感觉在此时到达了顶峰。
那些老官腔都是摸爬打滚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的,都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傅砚深的意思,沈恬进来后,他就几个字几个字的说,心思在身边的女人身上了。
“时间也不早了,让人上菜。剩下的有时间到厅里谈。”一位资历较老的出声缓解了此刻有些许尴尬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