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恬拽了拽他的衬衫,将它从裤腰里拽出了一截,摇摆着抽出来的一小块,“哎,就是好喜欢,好喜欢的。”
撒娇。
傅砚深抽出全背的衬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俯下身子,让她退无可退的靠在沙发靠背上。
贴近她。
鼻尖对鼻尖,额头碰额头,呼吸交缠,气温升温。
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很是稀薄,沈恬瘫在沙发上喘着气,她怀疑他想让她窒息。
傅砚深看着她微张的嘴,眼眸暗沉,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还苦吗?”
沈恬闭上眼睛,不愿意面对,她只是想使唤他一下,并不是药苦。
傅砚深见她沉默,咬了咬她的下巴,惩罚她的不专心。
或许真的有点疼,沈恬给了他一拳,没好气道:“不苦了,行了吧!行了吧。”
看着他笑的得意,又握起拳头给他一下,嗔怪道:“你是属狗的吗?傅砚深。”
傅砚深压着她,贴在她的耳边,低声的“汪。”了一声,然后舔了舔她的耳垂。
沈恬震惊,她惊愕得张大了嘴巴,整个人都呆住了,意识到他做了什么之后,瞬间整个身体都像是一锅煮开了的沸水一样,又热又红的。
她真的给他跪了,真的比不过。
升温,燃烧,滚烫。在他的缱绻的注视下,和温热的呼吸里。
最后她靠在傅砚深的肩头,缓解着身体上被吞噬后瘫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