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与富冈义勇是同一届参加最终选拔的剑士。
十年转瞬即逝,对方早已是鬼杀队的脊梁,堂堂水柱!
而他,还是一名不起眼的庚级剑士!
这位新上任的灵柱更是让他心中汗颜。
满打满算加入鬼杀队也才两个多月,这就一跃成为柱了?
人和人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些!
村田压下心底的万千思绪,对着炭治郎、伊之助以及我妻善逸说道:“这次我是代表着我所带领的小队来感谢你们的。”
“多亏了你们,我这十人小队才能安然无恙。”
“进山的另外两只十人小队,结果都不怎么好。”
“其中一支小队,十人全员牺牲;另外一支小队,死亡六人,仅存四人,皆身负重伤。”
“据说那支小队本来是能活下六人的,但因为他们的小队队长狯岳自私自利,弃他们于不顾,这才又死了两人。”
听到狯岳二字,我妻善逸瞳孔猛地一缩。
麻仓叶对这位人品极差的狯岳印象同样颇深。
朝善逸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麻仓叶追问道:“这位狯岳现状如何?”
“他也在蝶屋养伤,不过在隔壁院子里。”
“那些与他一队的剑士们一人一口唾沫,都快要把他淹死了。”
“但狯岳却并不承认自己抛弃了队员,按照他自己所说,他是跑出去求援了,那些队员们现在还能活着都应该要感谢他。”
麻仓叶心底冷笑一声。
事到如今还能如此厚脸皮为自己开脱,人品果真是碎了一地。
我妻善逸低着头,脸上看不出喜悲。
……
隔壁院子。
“听说了么?水柱和灵柱来蝶屋了!”
“灵柱?哪个灵柱?”
“你没听说?我们鬼杀队新上任的第十柱啊!”
“就在咱们隔壁院子呢!”
“啊?我身上的伤好像不怎么痛了,我们过去一睹水柱与灵柱的英姿吧!”
“那可是柱级剑士啊!寻常时候哪能见到,这次一次性出现两位,一定不能错过!”
“正有此意!”
狯岳听着周遭众人的议论,心头微动。
他向来是个尊崇强者,以强为尊的人!
蝶屋到来的两位柱级剑士,自然也勾起了他的兴趣。
同在一个病房的剑士们嫌弃与厌恶的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在狯岳身上,暗自吐了口唾沫,便朝着隔壁院走去,压根不带着狯岳。
狯岳似乎已经习惯了。
等了一分钟后,这才慢悠悠起身独自来到院外。
麻仓叶与富冈义勇辞别了炭治郎等人,正欲离去。
刚走出院子,那些剑士们兴奋的欢呼声便响了起来。
“水柱大人!灵柱大人!”
“义勇大人身上有股成熟男人的魅力!看着就让人安全感爆棚!”
“那就是新晋的灵柱大人么?好帅啊!啊啊啊!我要疯了!如此年轻!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有女剑士瞬间脸颊通红,俨然将麻仓叶臆想成了自己的白马王子。
狯岳隔着院墙看了一眼,瞬间收回了目光,弯腰躲在墙边,一脸惊疑与慌张,最后尽数化作了狰狞。
“是他?”
“怎么可能?他不是甲级剑士么?怎么就成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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