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呼吸法中还有他不曾体悟过的奥妙？

这一刻，鬼舞辻无惨再度对呼吸法来了兴趣。

而他想要了解呼吸法也很简单。

无限城的某间房间内，身穿紫色和服、独自下棋的男子脑海中响起了无惨的指示。

“上弦之一，过来见我。”

黑子丢入棋盒，黑死牟第一时间起身，整个人如鬼魅般消失。

“大人，您召见我？”

黑死牟出现在无惨面前，朝着无惨鞠躬行礼，却被无惨扶住。

无惨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

黑死牟抬起头，六只眼眸中皆闪过些许疑惑。

“你我二人无需如此。”无惨笑道。

“早在你选择成为鬼的一刻，我便说过，你我二人非君臣，非主仆，乃是合作关系。”

“黑死牟，我很看好你！”

“下弦就不必提了，其余的上弦几百年时间里，不时也有变动，我不信任他们！”

“只有你，一直实心任事，让我安心！上弦之一非你莫属。”

哪怕是黑死牟，这一刻也有些受宠若惊。

他沉声道：“大人，可是有任务要交给属下？”

无惨挽着他的手，将他带到桌子旁。

“坐！”

“喊你过来并非是有任务，只是我有一些问题想要单独问问你。”

黑死牟缓缓落座，一脸严肃与认真。

“若是在下知晓之事，大人有所问，在下无所不答。”

鬼舞辻无惨先是给黑死牟倒了杯茶，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一边喝着茶，一边装作不经意的模样问道：“你所修行的呼吸法，我记得是月之呼吸，对吧？”

“是的，大人！”

无惨放下了杯子，一脸和善地看向黑死牟：“这几日我对呼吸法起了些许兴趣。”

“你的月之呼吸，比起日之呼吸，威力如何？”

听到【日之呼吸】四个字，黑死牟脸上微微动容，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了一道年轻身影。

但很快那道年轻身影迅速苍老，成了八十岁的耄耋老人模样。

六只眼眸之中同时泛起波澜，很快又归于平静。

黑死牟沉声回答道：“日月同辉！日之呼吸与月之呼吸同为起始呼吸，自然威力莫测！”

鬼舞辻无惨眼中闪过一道狐疑之色。

他有些怀疑黑死牟话语的真实性。

至少在黑死牟还是人类时，两人爆发的那场战斗，月之呼吸的剑招纵使强大，却并未带给他像日之呼吸那种极为接近死亡的压迫感。

似乎是隐隐感应到了无惨的想法，黑死牟紧接着补充道：“别忘了，当初可是我以月之呼吸彻底终结了那个家伙的性命！”

无惨顿时收敛了心思，再度恢复了和善的模样：“当然，你我之间可是合作搭档，我自是信你！”

沉吟了些许片刻后，无惨脸上露出了郑重的神情。

“实不相瞒，我对呼吸法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上弦之一，能否将你的月之呼吸传授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