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软软恨不得给自己两大嘴巴子。
兔软软用兽皮沾水把伤口周围的血迹轻轻擦拭干净,她的动作极为轻柔,目光专注。
白泽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深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原本因痛苦和愤怒而冰冷的心,此刻渐渐被温暖填满,腹部的疼痛在这一刻似乎也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她将捣烂的止血草药小心翼翼地敷在伤口上,那草药带着一丝清凉,刚一接触伤口,白泽便微微颤抖了一下。
兔软软立即停下手中动作,抬起头,眼中满是关切:“是不是弄疼你了?”
白泽点点头,声音略带沙哑:“嗯!很疼。”
以前他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可他发现这次……是最不疼的。
兔软软听他说疼,心中满是愧疚,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起来。
她轻轻吹了吹伤口处,试图缓解白泽的疼痛,那温热的气息拂过伤口,带来一丝别样的慰藉。
“那忍着点。”
白泽看着兔软软为自己如此小心翼翼,心中泛起一阵暖意,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她这般对待,但此刻她在自己身边,这份温柔已足够让他沉醉。
兔软软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将消炎的草药均匀和止血草药混合在一块,然后看着白泽:“用你得蛛网缠上。”
白泽依言用蛛网将伤口缠好,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兔软软。兔软软做完这一切,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好了,白泽,这几天你要尽量少动,伤口才能愈合得快些。”兔软软一边收拾着剩余的草药,一边轻声叮嘱道。
白泽却轻轻拉住兔软软的手,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语言卑微到了极点:“软软,别走,能不能陪我会儿?再去陪阿祁。”
兔软软微微一怔,看着白泽那满是祈求的眼神,心中泛起一丝不忍。
她知道自己若是留下,帝祁定会担忧,但白泽此刻的脆弱也让她难以狠下心来拒绝。
兔软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缓缓坐了下来:“那好吧,你先躺着。”
白泽见状,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他握紧兔软软的手,仿佛握住了全世界。
白泽静静地躺着,兔软软坐在一旁,一时间,洞穴里只有白泽轻微的呼吸声。
白泽的目光始终落在兔软软身上,似是怎么也看不够。
兔软软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别过头,却也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过了一会儿,有着兔软软的存在,他很安静又很害怕,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可他心中满是对兔软软离开的担忧,害怕自己睡觉,她就离开了。
兔软软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
“白泽,你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呢。”
白泽微微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与不安。
兔软软想了想,然后轻声哼起了一首舒缓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