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后来聂家的护阵亦是由魏婴所赠。要知道,这护阵对于一个家族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存在,它能够抵御外敌入侵,保护族人的安全。而聂怀桑对这份恩情一直铭记在心,感激涕零。
还有一回,聂明玦不知何故突然失控,陷入了癫狂状态。整个人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见人就打,见物就砸。族人们惊恐万分,却又束手无策。关键时刻,又是蓝湛及时赶到。他凭借着自己高深的修为和冷静的头脑,巧妙地运用灵力压制住了聂明玦体内暴走的力量,并逐步引导其恢复了清醒。
再说这青衡君与聂怀桑的父母乃是过命的交情。当年,他们一同闯荡江湖,历经无数风雨,结下了深厚的情谊。而蓝曦臣与聂明玦更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平日里无话不谈,互帮互助。由此可见,聂家和蓝家之间的关系可谓是亲密无间,堪称世交。
反观江家,在未查清世家之间的交情便肆意妄为,胡乱得罪他人。如此行径,自然难以得到其他世家的支持和认可。因此,当聂怀桑决定站在魏婴这边,共同对付江家之时,江家的落败也就成为了一种必然。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江厌离如往常一般,手捧着精心炖煮好的藕排骨汤,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静室缓缓走去。一路上,微风轻拂着她的发丝,带来阵阵清幽的花香。
然而,当江厌离来到静室园外时,却惊讶地发现有两名蓝氏弟子正神情肃穆地在此值勤。她不禁心生疑惑:“这向来静谧的云深不知处的静室,怎会突然有弟子站岗?”不过,此刻她心中挂念着弟弟江晚吟的伤势,无暇深思其中缘由。
想起昨日偶然间听闻蓝氏几位弟子的闲谈,说是蓝氏四长老新收了一名女徒弟,其医术堪称精妙绝伦,不论何种疑难杂症、重伤轻伤,只要经她之手,皆能迅速痊愈。江厌离心头一动,若是能请到这位神医为阿澄诊治,想必他的伤势定能早日康复。
而且,若能成功求得这位医师出手相助,不仅能让阿澄尽快恢复如初,他们姐弟二人在蓝家的这段经历或许也能够被巧妙掩盖过去。待到返回云梦之后,更可借此散布一些流言蜚语,宣扬江家与蓝家关系匪浅、交情深厚。如此一来,江家在世家之中的地位必然得以提升,如同那水涨船高之势,愈发稳固兴盛。想到此处,江厌离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决心一定要见到魏婴,恳请他帮忙引荐那位神秘的医师。
打定主意后的江厌离心念电转,瞬间便想到了魏婴。要知道,如今的魏婴可是蓝先生门下唯一的入门弟子,而且还是嫡系弟子呢!如此一来,如果能让魏无羡帮忙,请动那位只为嫡系弟子医治的蓝氏医师来为江晚吟诊治伤病,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于是乎,江厌离二话不说,全然不顾那些值勤弟子们诧异的目光,径直朝着静室门口快步走去。她一心只想尽快见到魏婴,好将自己的要求告知于他。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负责值勤的弟子眼疾手快地冲上前去,拦住了江厌离前进的道路。只见这名弟子神色严肃,恭恭敬敬地说道:“江姑娘,此处乃是静室,严禁外人随意闯入,还望江姑娘速速返回。”
江厌离微微一怔,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她先是用那双美目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位尽职尽责的弟子,随后盈盈下拜,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轻声细语地道:“这位公子莫怪,我此番前来,实乃有要事相商。我是专门来给阿羡送汤的,可怜阿羡他至今仍身负重伤,急需滋补调养。烦请您行个方便,容我进去将这碗热汤亲手交予阿羡。”说罢,江厌离抬起头来,眼中满含着恳切与哀求之意。
那名弟子正是思正,他一听到江厌离的话语,顿时怒火中烧,瞪大了眼睛怒喝道:“江姑娘,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这里乃是静室,严禁任何外人踏入!江姑娘,请速速返回吧!”
然而,江厌离却并未理会思正的阻拦,她目光坚定地望着思正,急切地解释道:“我真的只是想给阿羡送一碗汤而已,绝无其他意图,求求你就让我进去吧!”说着,她试图绕过思正,强行闯入静室。
思正见江厌离如此执着,心中更是恼怒不已。他紧紧拦住江厌离的去路,丝毫不让步。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思正突然瞥见不远处的思韵,于是朝着思韵微微点头示意。
思韵心领神会,见到信号后立刻转身离去。没过多久,只见蓝曦臣匆匆赶来,他的身后还紧跟着聂怀桑以及一众世家子弟。原来,这些世家子弟皆是被聂怀桑巧言哄骗而来的。
蓝曦臣一眼就看到了仍在与思正纠缠不休、执意要闯进静室的江厌离,他强压住心头的火气,但那股愤怒却如火焰一般,不断往上蹿升。终于,他忍无可忍,厉声呵斥道:“江厌离,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公然硬闯我蓝氏嫡系的居所!”
江厌离一听到蓝曦臣那明显带着怒气的声音,心中便猛地一沉,她深知今日怕是无法进入静室见到魏无羡了。只见她满脸委屈地解释道:“蓝宗主,请您息怒,并非如您所想,我绝没有硬闯之意啊!我只是担心阿羡,所以才特意亲自炖了这锅汤送来给他补补身子。”然而,蓝曦臣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冷着脸说道:“江姑娘莫要再狡辩了,难道您真是个聋子不成?昨日阿羡已经将话说得那般明白,可您似乎全然未曾入耳。阿羡早已言明与您毫无瓜葛,那么敢问江姑娘,您究竟是以何种身份妄图闯入我蓝氏嫡氏居住之所呢?”
面对蓝曦臣如此严厉的质问,江厌离心慌了,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滑落,她拼命地摇头,哽咽着说:“不,不是这样的……我爹爹和阿羡的爹爹乃是至交好友,阿羡绝不会这般绝情对我的。我一直视他如同亲人一般,蓝宗主,求求您让我进去看看阿羡吧,哪怕只看一眼也好,我实在放心不下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