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元帅常遇春听令!”
“左军元帅蓝玉听令!”
“后军元帅张士德听令!”
“右军元帅陈兆先听令!”
西城门的城楼上,浑身是血的吕珍撑着腰杆抬起了头颅。
“前军元帅吕珍……听令!”
“三路水师何在?!”张士诚将头一转,看向了波涛汹涌的滚滚长江。
不远处,三路水师的元帅遥领军令。
“长江水师潘元明听令!”
“巢湖水师廖永安听令!”
“运河水师赵十三听令!”
“公爷,俺们这些老兄弟,新兄弟这次可都到了!就等你下命令了!”
不远处,常遇春挥舞着一双已经带血的大斧,扯着雄浑的嗓门吼道。
“诸将听令!”
张士诚将帅旗一展,抽出了腰间的洛轩刀。
“分割作战,车轮对敌!精诚团结,穷追猛打!”
“将胆敢犯我应天的鞑虏小儿,尽数伏诛!”
“杀——!”
“杀!”
二十万民兵和城内的百姓虽不及五军士卒悍勇,但却能一同合围鞑军。
十万精锐红巾军久经沙场,又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气概。
再加上元军长途奔袭,又是客场作战,孤军深入,缺少辎重和粮草补给,一时间很快占了下风。
十多万元军很快
“万户爷,俺看俺们还是撤吧!”
一个蒙古千户拉着正在鏖战的可术说道。
“恁看红贼的大队人马来了,这城咱又没打下来,再不跑就走不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