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汉和景怡迎了出来:“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程铁口面色凝重:“五丫头把院门锁上回自己的房中休息,天塌地陷我不叫你不许开门更不许出来,我不叫你三日后再出,把恭桶备好,吃食水饮带上。连昨天再今天所有入寺院的人全部去马厩里,速度,再过一日丢失的魂魄再也回不来了”。
一句话众人脸色惨白急忙往西院马厩里走。
景怡右眼皮一直跳,锁上院门急忙回厅堂把桌子上的食物收拾进口袋,捣腾进自己的房间。拿了几个暖水釜,捡了两箱子木炭关门落锁把自己反锁在屋里,片刻后风风火火的又跑出来拿了个恭桶重新锁了房门,内室拉上窗幔整个屋子里黯淡下来。
心里慌成了一个儿,拼命的吃着东西,刚吃了半只鸡,“轰隆”一声巨响,青天白日的冬日居然打起了闷雷。
吓的扔下手上的鸡,跑回床上拉上床幔,脱下袍靴躲进被子里,蒙上了头。
不怕?事到己身谁不怕?
此时西院的马厩里已经泛起了白雾,雾中众人失神的躺在地上,任凭白雾在自己的身边任意穿行而不自知。
十几匹马似乎感觉到危险降临,一匹匹拼命的想要挣脱缰绳。
程铁口取出朱砂在符纸上画着一种特别的符文,额头上全是密密匝匝的冷汗。
躲在被子里多了几分胆色,几声雷鸣之后安静下来,景怡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西院马厩里此时布满了符文,白雾越来越浓,程铁口咬破中指画了三张血符,一张贴在自己额上,一张贴在景谷额上,一张贴在李玉额上,这才松了口气盘膝坐在一旁。
一个下午西院的白雾未散,夜色降临,一切笼罩在夜色里,浓雾显出几分诡异。
景怡突然睁开眼,外面好像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细听了一下叹了口气,外面怕是起风了,是风在叩打窗棂。
放空心思,翻了个身又糊里糊涂的睡去。
盏茶时间未到屋里也泛起了白雾,一团雾气从脚下钻进身体里,一路疾速的向上,刚游走到额前当年徐疯子点的那处地方,雾气突然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疾速逃离出她的身体,屋子里雾气随之飞散。
西院的人连程铁口也安然睡去,十几匹马被白雾团吸干了血,干瘪着倒在马厩里。
死里逃生的景怡只感觉无限疲惫,晕晕沉沉的陷入睡梦中。
三日一过,程铁口倏然睁开眼睛,马厩里的十几匹干马让心下松了口气,总算是移花接木躲过去一场无妄之灾。
众人还在昏睡,起身出了院子直奔南城古寺。
临近中午回了院子里,走到景怡的房外叩了两下窗户:“五丫头开门,已经没事了”。
工夫不大,景怡穿戴整齐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