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琅嬅再回到绣房的时候,毓瑚已经到了,渣渣龙坐一边喘着粗气,王钦则蜷缩在地上低声哀嚎。
琅嬅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这是怎么了?王爷如何在绣房?王钦可是差事没办好么?”
毓瑚接了话:“回福晋,王爷昨日醉酒要睡倒了,王钦便就近将王爷扶过来歇息了,夜里让王爷受了些风凉,王爷教训他一二罢了。”
琅嬅也没有质疑什么“满府就找不到能把王爷抬回前院的奴才了么”,反而一副明白的样子问道:“那这是哪个绣娘的屋子?王爷昨日可是?”
渣渣龙听到这话立马想到自己昨天和王钦那啥了,更气疯了,直接甩手走了,将颤颤巍巍出列正在小声说“是奴婢的”海兰甩在身后。
琅嬅和毓瑚对视一眼,毓瑚尴尬一笑向琅嬅告退后追着渣渣龙跑了,琅嬅则向海兰招了手带着她走了。
渣渣龙闹那么大,虽然毓瑚和琅嬅及时阻止了消息往外传播,连府里的格格们都对发生了什么摸不太准,但是这事明显是瞒不住喜欢搞情报工作的皇上的。
皇上在听完汇报后立马宣了渣渣龙进宫,看着渣渣龙在下面跪着冒冷汗,才问道:“你这毛病,是什么时候添的?”
皇帝先是一脸的“咱们姓爱新觉罗,你既不姓刘也不姓李啊”的匪夷所思,后来似乎觉得姓爱新觉罗爱好这个也不稀奇,又脸色平静下来了。
渣渣龙觉得这真是千古奇冤:“皇阿玛明鉴,这都是误会一场啊,都是王钦包藏祸心。”
皇上倒没那么痛心疾首,毕竟他和渣渣龙就是普通的君臣父子关系,于是摆摆手:“朕也不管那许多,只是你好歹要做出个样子来,万不可行事太过,或因此误事。
反正如今你后院妻妾皆有孕事了,平日里也没见你对朝中大臣如何,可见你也是分得清轻重的。
只是你那太监,长得实在磕碜,你身边也不缺清秀的小太监啊,你就喜欢那样的?”
皇上还不等渣渣龙继续大呼“误会”了,开始恍然大悟:“难怪你只一心求娶乌拉那拉氏,平时也对她偏宠。
朕记得从前景仁宫那边传过,乌拉那拉氏曾说与你兄弟相称?
要不是乌拉那拉氏已经为你生了大格格了,朕都要怀疑……”
渣渣龙也呆滞了,估计是没想到他面瘫脸的老爹脑洞这么大,反正他现在只会说“误会”了。
皇上最后万般不放心,百般叮嘱了渣渣龙一定要记得延绵子嗣,早日生个阿哥出来之后,才放他走了。
等渣渣龙回到了府里,琅嬅又开始来继续刺激他:“王爷,妾身与毓瑚虽已命人不要传播昨夜之事,但到底有些风言风语。更有甚者,居然编排起王爷和王钦来了。只一味下令捂嘴到底不是个可行之法,妾身想着,还是得想些法子澄清此事才是,不然也有损王爷清白。”
渣渣龙本来就在皇上那被搞得恍恍惚惚了,现在听着琅嬅的话也没有什么开始躁郁的前兆,甚至喃喃道:“清白?我还有什么清白?”
琅嬅耳朵尖,都听到了好吗,但是还是忍笑装糊涂:“王爷说什么呢?”
渣渣龙如梦初醒:“啊,法子,福晋说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