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她不是我心目中妻主的模样(1 / 2)

“不是说要活的?”

牧云卿略带疑惑的问了一句,随即给那老板点了穴位,将人放倒在地,提着剑往外走。。

“你照做便是,再说了,杀几个玩玩有什么不好的~”灵柒笑着道。

“行,玩玩就玩玩。”牧云卿说着使了轻功就跳上了屋檐。

他得去看看宿衾,几年不见不晓得他功力如何。

若是受伤可就麻烦了,江家那边可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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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卿赶到时,宿衾正在和一个壮汉打斗。

那壮汉体型庞大,约莫抵得上两个宿衾,身上都是肉眼可见的肌肉,瞅着拳头就很硬。

不知宿衾是否能打赢,牧云卿想着饶有兴趣的蹲在屋檐上观望起来。

忽地壮汉扣住了宿衾的手,这样的局势,宿衾显然会受伤,牧云卿眸子一沉,提起剑就要动身去救他。

下一瞬,宿衾一个反手,脱离了壮汉的控制,并且,将他的手反在背后,用力一压,让他匍匐在地上。

“哼,敢跟小爷玩阴的,我忒!”

宿衾说着狠狠的踹了一脚壮汉。

牧云卿从屋檐上跃下,勾了勾唇道“得了,可别把人给踹死了!”

宿衾闻声回眸看他,眼里闪过一丝委屈,撇嘴道“哥,他刚刚阴我!”

“当你哥瞎呢,我都看半天了!”牧云卿一脸嫌弃。

“嘿嘿~”宿衾抓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傻笑什么,把绳子给我!”牧云卿说着俯身擒住壮汉的手。

“好!”

宿衾忙不迭将身上的绳子丢给牧云卿。

牧云卿将壮汉绑住,朝着空中吹了声口哨。

两个黑衣人立马飞了下来。

“带回去。”牧云卿冷冷开口。

“是。”

黑衣人将壮汉抬起,朝牧云卿行了礼就转身离开。

“哥,黑衣服的也是自己人啊?”

宿衾眸子里有些诧异,不是说只有红衣服的吗?

“嗯,女帝派来的人。”牧云卿说着抬眸瞟了眼宿衾。

感觉这货憨的一批。

嘶,宿衾忽然觉得良心过意不去起来,他刚刚好像误伤了一几个,额,应该不打紧吧。

反正都是自己人,挨两刀应该不打紧。

不等宿衾回过神,牧云卿抛下一句“跟紧我。”就转身走了。

宿衾只得追上。

两人走到一处街道,此时是凌晨的天,空气中泛起一层白雾,阴森森的。

迎面走来一队红衣女子,约莫二三十人,排面还挺大。

最前面的几位左手提着竹篮,右手不停的撒着药粉,风一吹红裙飞舞,药粉也四处飘扬。

后面几位则是吹着笛子,拍着鼓,节奏时快时慢,曲调是挺好听,就感觉听着头有些晕乎乎的。

那些个红衣女子个个腰身纤细,轻纱拂面,每走一步腕上的夺命铃都叮当作响。

铃铛与笛声混在一起,你别说,大半夜的怪吓人的。

再往后就是成百上千个童男童女,她们好似被什么控制了一般,规规矩矩的跟着红衣女子走。

“哥,她们要去哪?”

宿衾瞅着面前的这一堆人问。

“回帝都。”

“现在?大半夜的走在街上,还那么大动静?确定没事吗?”宿衾眼珠子都要震惊出来了。

“放心,旁人听不见。”

牧云卿瞧见宿衾那惊讶的脸色,他就知道,这小子又有千奇百怪的想法了,随即勾了勾唇道“你是自己人。”

“可不得是自己人,我都杀了那么多人了!”

“行行行,别贫嘴了,回去洗洗睡吧。”牧云卿说着使了轻功就往屋檐飞去。

“哎,你等等我!”宿衾忙不迭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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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京都

长街上挂满了彩绸,地上铺了红毯,几个颇有姿色的男子提着花篮撒花。

男女老少都挤着往街上凑。

今日,是大殿下萧予安回都的日子。

萧予安,年方二十三,虽说年纪不大,但已然是个颇有实力的外交官。

凤栖国能有今日这般安宁的生活,她功不可没。

加上她贵为皇女,至今未娶亲,内有权贵之身,外又名声大振。京都的男子上赶着要嫁给她。

这不,人还没来,长街上就已经挤满了人。

“啊,可算是把殿下盼回来了,鬼知道我等了多久。”

“戚,就你这样的,也想嫁给殿下,我呸。”

“急什么,没瞧见李家那位也来了嘛!”

“人家单是个马车都比你金贵的多,大殿下要娶怎么滴也得是那样的吧!”

“就是,有钱人娶亲都讲究门当户对的!你个小喽啰你凑什么热闹!”

众人顺着视线望去,长街下方果真停着一辆马车,大老远望去就闪闪发光。

那车内坐着的,正是李太傅家的贵公子李云惜。

“李云惜?没听说过,来个人给我讲讲呗!”

“这李云惜可是李家的独苗,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凤栖国真正意义上的大家闺秀。”

“自幼天资聪慧,听闻七岁就会题诗作画,现如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歌舞刺绣样样拿得出手。”

“女帝多次请他入宫作画,这是何等荣耀啊。”

“人生的也是极美,单是一个背影都不知能迷死多少人。”

“京都女子的梦中情男,只可惜这李家门槛太高,没人登的上去。”

“哦哟,这身份,看来是大有来头啊!”

“他不会专门在这等大殿下吧!”

“哎,大殿下的马车来了!”

听到叫喊声一群人一齐凑了上去,将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说是迎接萧予安回都,其实不过是世家大族为了让自家儿子在殿下跟前露个脸,为日后大殿下选夫时做准备罢了。

萧予安瞧着底下的人,不禁有些厌恶,出门也不晓得照照镜子,什么货色也敢往本殿车前挤。

但她不能说出来,她苦心积虑维持了这么久的人设,不能毁于一旦。

“大殿下,这是我为你写的诗!”一白衣男子激动的向前倾。

“殿下殿下,你看看人家,人家特意换的衣裳!”

“殿下,你看我!”

“殿下,殿下,看我看我!”

底下的男人你拉过来我扯过去的,争先恐后的往马车上挤。

有几个男的甚至伸手拽住了她的衣摆。

她忍无可忍,一脚将人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