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令府是整个洛阳城的枢纽,洛阳令也算作五品的地方大官。平常的时候,督促督促着底下的人好好办事,百姓有了案子都会投到洛阳令府左边对街的县衙府衙,可从来没有什么寻常案子直接交给五品大员审的。
不过,司瑾这个案子不太一样。那群护卫,硬是要说司瑾是朝廷要犯,逼得那懒散的洛阳县令,着急忙慌的穿好了官服,戴好乌纱帽,坐在明镜高悬的大堂上。
“嘚!堂下何人?可是朝廷要追捕的要犯?如若是,便速速招来,若不是便报上户籍姓名,从实招来!”洛阳令操着洛阳音,装腔作势的说着官腔。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位挂着官衔的洛阳令,很少自己审理案子,现在遇到开堂,也是临上阵现磨枪。
司瑾被一群护卫压着,动不了身。她看见如此场面,自己这样肯定是被怀疑的了。能够怎么做?不过就是先否认,看看剧情发展。
“青天大老爷,你们搞错了,我不是什么朝廷要犯!我叫司瑾,哪里人……那个,我不知道。我说出来可能你们不会相信,我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落进一条河里,然后逃出来两波军队,路过洛阳的城门时被扣了下来,然后就现在这样了……”
司瑾无奈的望着洛阳令,一字一句的将事情全委都和盘托出。
洛阳令那双小眼睛,使劲儿的睁大了。“什么玩意儿?你把本官当成傻子一样戏弄了?你以为你是说书先生啊,别以为你一脸无辜,本官就会信你的鬼话!来人呐,给……给本官上刑!”
“是!”站在大堂两侧的护卫,齐刷刷的应答道。随后,几个人生拉硬拽的把司瑾,压在了一个已经腐朽不堪的木头板凳上。然后,两个人轮流,对准司瑾的屁股,你一下我一下的打着板子!
刚只打了一下,司瑾就感觉肉都开花了,疼的一声天叫唤,“啊!疼啊!”
“疼?疼就对了!说,招不招!”站在洛阳令旁的一个护卫,恶狠狠的朝着司瑾喝道。
司瑾此刻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啊!这t那是什么玩意儿啊!莫名其妙,今天怎么就这么的莫名其妙呢!
她想着自己也逃不出去,这一板子一板子打的,也是够疼得了。还是装晕吧,宁可入那暗无天日的大牢,也不愿意挨板子啊!疼和阴冷让她选一个,她倒是宁愿选阴冷阴冷。
哪怕与老鼠为伍,也是可爱的小动物啊!或许大牢里面还有蛇?蜈蚣之类的?只要坚持和平共处,你不犯它们,它们也不会犯我。
于是,司瑾哀天叫地的嚎了一嗓子,装晕过去。
你以为晕过去,就万事大吉了?心思倒是简单的很!只不过,洛阳令府衙,可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洛阳令还没说话,他身边那个狐假虎威的护卫就一招手,后边的两个护卫,一人提着一桶水,哗哗哗的朝着司瑾泼了两桶水。那水,拔凉拔凉的。从司瑾的皮肤中浸入,那股劲儿透心凉!虽说天热,酷暑难耐,可这两桶水也叫人不好受了。
她惊的惨叫了一声,想装晕都不行。
那两个护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什么,两桶不醒,那就再浇两桶,冷水浇不醒,就浇开水!
浇开水?疯了?她算是明白了,这洛阳令府衙啊,折磨人都不带眨眼睛的!
司瑾立刻把眼睛睁开了,连发了三声惨叫。又是一阵停停打打的板子伺候着。再这么打下去,别说走不了道,哪还用自己装晕啊,那就是直接晕过去了。
霎时,司瑾都本想着破罐子破摔,也不挣扎了。突然从门堂外,走进来一贵公子。司瑾挨着板子是看不到他的,只是觉得身后的人权势很大,能让洛阳令都起身迎接。就更别提,身边的小卒毕恭毕敬的不敢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