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兴师动众就是为了感谢吗?
“小江学医几年了?听说你才20出头?”
庄图南推了推眼镜。
“我学医10多年了,在山上跟着师父从小就学的。”
江景天也没有隐瞒,他觉得以男人的能力,应该也能调查出来自己的事情。
“哦?”庄图南肉眼可见的失望了,虽说高手在民间。
但是他这种土路子怎么能登上大雅之堂。
“庄市长,小江真的有能力的,乔老爷子都是他看好的。”
吴雄很快就明白庄图南的意思,着急帮江景天解释。
竟然是市长?
江景天听到吴雄的话有些吃惊。
“况且上次顾夫人的病症,连秦婉都没有办法,小江30分钟就搞定了...”
“不如我给市长看下病,您自然就明白我的水平了。”
江景天打断了吴雄的话,他知道吴雄是为了自己好,即使有些话不能贸然说,但是他还是开了口。
“你说我有病?”
庄图南听到江景天的话,脸上染上了一丝怒意。
他瞪了吴雄一眼。
吴雄紧张的抬起右胳膊擦了擦汗,轻轻的摇了摇头。
“吴医生什么都没说,是我看出来的。”
江景天在刚刚想明白了庄图南的难言之隐是什么。
上次给美妇看病的时候,她明显没有生育过。
两人看起来很恩爱,顾雅玲没问题,那问题肯定就是出在了庄图南身上。
“那你能治吗?”
庄图南神情变得不自然,轻轻咳了一声。
“当然可以,保证您三年抱两。”
江景天压低了声音说。
“小江....”吴雄连忙拉住江景天。
客厅此刻除了顾夫人,还有两个佣人。
要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妄议庄图南,他和江景天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说真的?”
顾雅玲激动了起来,她一直都想要个孩子,早些年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吃了不少药,找了不少方子,都没有用。
后来两个人找了靠谱的医生来家里检查,说是庄图南的问题。
只是要如何根治,这些个大医院也束手无策。
“当然,不过除了针灸,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还需要准备两样东西。”
江景天将手搭在了庄图南的胳膊上。
“还需要什么?”
顾雅玲和吴雄站在两侧,好奇的问。
“新鲜的老姜和艾绒,要做隔姜灸。”
“好,我去准备。”顾雅玲拿着包就准备出门。
“吩咐人去做就行了。”
“不行,我要亲自去挑。”
“晚上9点之前都可以灸,一定要新鲜老姜,不要用干姜或者嫩姜。”江景天看着准备离开的顾雅玲,又特地交代了一番。
“那我们开始针灸吧?”
看到顾夫人离开,江景天看向庄图南。
“好。”
得到庄图南的准许后,江景天从布包里掏出银针。
“今天先施针在关元、气海、命门、肾俞、足三里这几个穴位,您感受一下,等下隔姜灸也要放在这几个穴位。”
江景天的手法很快,庄图南眨眼功夫,五根银针就已经落在了准确的位置。
“小江医生,这要施针几天啊?我周末还要去外地开会。”
庄图南注意到江景天说的话。
“没事,应该两个周期就可以了,不过明天你要空出比较多的时间。”
江景天轻轻捻转,“明天要在你的肾俞、精宫、关元、足三里、血海,这几个穴位留针30分钟。隔姜灸也要20分钟。”
“好。”
庄图南感到插针的穴位又痛又麻,回答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发颤。
江景天知道已经开始起效了,“是不是感觉有一股闷气,腰和下腹的位置胀胀的。”
“对。”
江景天注意到庄图南的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他暗自催动灵力,随着银针注入庄图南的体内。
“诶,好了一些了。”
庄图南感到一股儿暖意,痛痛麻麻的感觉消失了。
“来了,小江医生,你看看这种姜可以不。”
江景天收针,顾雅玲也刚好回来。
江景天接过姜,“不错,是这个。厨房在哪里,我去切一下。”
“切成姜片吗,我吩咐人去做。”
庄图南感受到了周身明显的变化,切姜片这种小事怎么能劳烦神医。
“我自己来吧,这姜片切得有说法的,别人我不放心。”
江景天提着那袋子姜。
隔姜灸就是将生姜切成厚约0.2~0.5cm的薄片,大小根据穴位部位和艾炷的大小而定。
切好姜片之后,还要在姜片上用针扎数个小孔,以便艾绒的燃烧和热量的传递。
切好之后,江景天拿着姜片放在了庄图南身上,刚刚扎针的穴位上。
“艾绒呢?”
放好姜片的江景天擦了下手,然后问顾雅玲。
“给。”
江景天接过艾绒,将艾绒捏成圆锥形状,放在姜片上。
然后用火点燃艾绒。
“好了。”
他看着艾绒慢慢燃烧。
“这和艾灸差不多。”
顾雅玲经期不正常的时候,也会做些艾灸,她没想到这对大男人也有用。
“对,隔姜灸适用于多种病症,一般大家都知道,这对于那种虚寒性的疾病,比如胃痛、呕吐、腹痛、泄泻等疾病是特别有用,但是他其实对阳痿、早泄、不孕等生殖系统疾病都有一定的疗效。”江景天说到这里,偷偷看了一旁几个人的反应。
看到大家神色如常,他又说“通过隔姜灸,可以利用生姜和艾绒的温热效果,促进气血运行,提高机体抗病能力。”
不一会儿,艾绒差不多燃尽,江景天又摸了摸姜片。
也快干了。
他更换了艾绒和姜片。
几次三番之后,江景天终于停手,“好了。注意保暖。”
“好,不知小江医生的出诊费多少?”
庄图南穿上衣服,示意顾雅玲去拿一张空白的支票。
“我不要钱,我想请您办件事。”
江景天说完,吴雄脸色一变,糟了。
果然,庄图南原本柔和的神情结了一层冷意。
“无论多少诊金,我都出,办事?我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