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义波哭笑不得,“王大匠,我们的暗夜又不是吃素的,传递一点情报出来又有什么稀奇”。
王冶钢这才点点头,“那如果我给你炸开城门,你能攻下南郑城吗?”。
“那太好了”,钟义波拍了一下手,“只要能打开城门,本将带着两千人就能打下来”。
王冶钢点点头,“给你两天准备,两天后老夫给你炸开正门,其余的就交给你了”。
“好,那就拜托王大匠了,两天后我们就攻城”,钟义波非常高兴,马上就定下了计划。
两人商议了之后,他又让传令兵去给其余三个军营传信,把几个营地的主官找了过来。
一番商议后定下了计划,三个营地不动,等正门破城后,他们堵截从其余三个城门逃出城的人。
为了保险,他还派人去找了新生组织在保宁府的负责人,让他们组织了三千人来帮忙,主要就是抓俘虏,清理南郑县城。
两日后,钟义波麾下的两千人全副武装的站在了城门外三百米,他们前面是二十架弩炮车。
张宜初与杨智渊听闻敌军即将攻城,匆忙登上城头。
只见城外三百米处,钟义波麾下两千人如恶狼般严阵以待,还有二十架弩车摆在前面,透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张宜初皱起眉头,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这弩车从未见过,不知威力如何?”。
杨智渊亦是一脸凝重,握紧了手中的兵刃,“末将也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不过末将听说保宁府有一种会炸的武器”。
“会炸的武器?那是什么...不好,我们快下去”,张宜初突然反应过来,大喊一声就朝后面跑。
就在此时弩炮车齐声怒吼,仿若雷公炸响,第一轮齐射的弩箭便如遮天蔽日的死神之镰,呼啸着扑向城头。
张宜初与杨智渊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弩炮的爆炸波及,身体瞬间被撕裂,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四处飞溅。
周围的守军们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眼睁睁看着主将瞬间毙命,士气如崩塌的堤坝。
紧接着,弩炮车毫无停歇之意,继续发威。第二轮、第三轮……整整十轮的轰击,城墙上的守军们如同脆弱的蝼蚁,在这钢铁风暴下毫无还手之力。
每一轮弩箭射出,都伴随着守军们的惨叫与哀嚎,有的被直接炸死在城墙上,有的被强大的冲击力撞飞,重重摔落城下。
哭爹喊娘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城墙之上瞬间沦为人间炼狱,鲜血染红了每一块砖石。
在弩炮车的掩护下,十个士兵如鬼魅般冲向城门。
他们冒着城墙上残余守军稀疏的炮火,扛着一个巨大的圆球,迅速钻进城门洞。
将圆球放置在城门处后,点燃引线,旋即拼命撒腿逃走。
仅仅一分钟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若天崩地裂。城门被炸得粉碎,化作无数的木屑与金属碎片四处迸射。
城门洞也在巨大的爆炸威力下轰然坍塌一些,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南郑城的防线瞬间被撕开了一道致命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