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另一名黑袍者长叹一声,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将他那战斧扔给了叶寒。
“啧啧……不错哟,皆是极品灵器,这黑色长鞭还是你的本命法宝,不错,看来你们还算有些诚意,要不这就放你们离开?”叶寒这轻描淡写的语气,让两名黑袍者脊背发凉,总觉得对方还会生出什么事端。
此时的两名黑袍者,一心只想尽快离开银月宗,连他们老六的元婴,也不敢再提起,心中暗骂:“这哪是什么叶宗主,简直就是叶扒皮!”
“众弟子们,你们可接受他们的这番诚意?”
“叶宗主,您这究竟是何意?”为首黑袍者赶忙出声询问,语气中满是急切与不安,并试图阻止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叶寒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般和煦,却又透着丝丝寒意:“莫要紧张,我这边虽已满意,但也得问问众弟子的意思。这可是他们的家园,是他们至亲至爱的宗门,你们以为仅靠些许赔偿就能抚平他们心灵的创伤吗?”
“你……”为首的黑袍者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可如今储物袋、纳戒皆已被骗走,就连他的本命法宝都落入对方手中,哪还有再战之力。
“跪下!”叶寒一声暴喝,声若洪钟,震彻九霄,衣袂飘飘,气势如虹,大有“会当凌绝顶”之雄浑气魄。
两名黑袍者双目喷火,恨不能将叶寒生吞活剥,可如今形势对方势强,他俩根本无力抗衡,只得乖乖下跪。
“把黑袍摘下来。”
“老子就是瞧不惯你们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区区元婴境,还学着他人穿黑袍。上一个在我银月宗穿黑袍闹事的大乘境都已被诛杀,你们又算个什么东西。”叶寒语若冰霜,字字如刀,眼神中唯有冷酷无情。
两名黑袍者当听到“银月宗诛杀过大乘境的强者”,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缓缓地将黑袍摘下。
为首的黑袍者,一张国字脸此刻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如蚯蚓般暴起,不停跳动。浓眉之下,一双三角眼透着无尽的凶狠与不甘,眼角的鱼尾纹如岁月刻下的伤疤,诉说着他往昔的沧桑经历。
高挺的鼻梁两侧,法令纹如深壑般触目惊心。紧抿的嘴唇周围布满了凌乱的胡茬,显得格外邋遢。
另一名黑袍者,五官紧凑得如同被挤压在一起。稀疏的眉毛下,一对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时而闪过一丝狡黠,时而又充满了恐惧。蒜头鼻微微发红,似乎在强忍着内心汹涌的愤怒。
薄唇紧抿,嘴角向下撇,一脸的愁苦之相。他的皮肤粗糙得好似砂纸,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斑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为苍老憔悴。
“哼,都是些歪瓜裂枣,难怪要用黑袍遮掩,原来是无颜见人。”叶寒轻蔑地扫了两人一眼,满脸鄙夷,“诶,程霜雪,这两人该如何处置,我且听听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