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月就深有体会,小时候成绩超级好,在班里永远是第一名,那时候老师看到她永远都是笑脸,在她心目中,老师也是慈祥的。
后来父母离世对她打击很大,成绩一落千丈,老师面对他时已经没有了慈祥的笑脸,只有怜悯!
后来升学换了老师,连怜悯都看不到了,成绩处在中下游,在老师的脸上只能看到严肃。
那些差生,成天调皮捣蛋的,面对老师的时候畏畏缩缩,因为他们从老师脸上看到的,不仅仅只是严肃,甚至有厌恶,凶狠。
所以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老师,完全取决于你平常的表现,不同的表现,老师也会有不同的脸来面对你。
大郎就要平静许多了,甚至称得上平淡,什么都不问,颇有一些老沉持重的感觉。
来到县城,赵九月没有急着采买,而是先找到了周举人开办的学堂。
刚下马车,就能听到里面朗朗的读书声。
一个大大的院子,门口牌匾上写着清江学堂四个字。
赵九月嘴角上翘,看来这周举人野心不小啊,居然以清江为名,难道还想着,有一天能够取代清江书院?
赵九月一群人走进去,就看到院落中摆了十来张桌椅,每张桌子后面都有一个学子。
这些学子大小不一,最大的有十五六岁,最小的六七岁,不过看样子这些人虽然年龄不一样,但依然处在同一个班级啊!
在这些学子的前方,有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戒尺,如鹰般的目光正巡视着下方的学子,看到赵九月一群人之后急忙走了过来,“两位,可是送孩子来启蒙。”
“这位夫子,我确实是送孩子来启蒙的,不知可是周举人,周夫子?”赵九月问道。
“呵呵,老朽可不是周举人,我姓李,也是这里的夫子。”
李夫子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说道,“两位,请随我来,我带你们去见周举人。”
赵九月一行人跟随着李夫子,穿过外面,里面又是一个差不多的院子。
依然是一群读书人,不过整体年龄偏大一些,最小的应该也有十一二岁,最大的估计有20多岁了,也是一位老者在教书。
继续穿过一个拱门,来到第三进,这里面居然内有乾坤,假山阁楼亭台应有尽有,比外面两个院子加起来还大,偶尔有几个学子在一起交流,吟诗作对。
在这里,赵九月就没看到小一些的孩子了,至少都是十五六岁的,而且穿着更好,几乎都是书生打扮。
赵九月心里想着,“怪不得敢起名清江学堂,规模这么大,这个周举人可不是一般的富有,估计本身就颇有家产。”
七走八拐的,总算见到了周举人,第一印象还挺好。
一眼看去,就是位学富五车的老学究,头发梳的整整齐齐,仅用一根木簪装饰,面容很慈祥,没有那种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周举人,你好!”赵九月笑着打招呼。
“呃!”
周举人诧异了一瞬,然后笑着说道,“呵呵,不必称呼周举人,不介意的话,称呼我老先生即可,几位远来是客,先请坐。”
赵九月有些尴尬,你可是举人啊,这么大的头衔,难道不想听别人叫?
周举人也打量了一下赵九月,看穿着和气质,有点像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可与那些夫人比起来,又有一些格格不入。
两个小孩一看就充满灵气,衣服的布料也属上层,可样式嘛,有点一言难尽。
“两位小童可曾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