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呃,远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宁仙儿怀疑人生,三观尽碎。
“什么??”蒲远山一脸纳闷。
“飞檐走壁,飞花摘叶,小李飞刀?”宁仙儿语无伦次,傻傻分不清楚。
“想学吗?哥教你。”蒲远山反应过来了,得意忘形。
“学,学,学……现在就要,快教我,快教我。”宁仙儿急切地拉着蒲远山的手使劲撒娇。
“哥哥,我也要学。”兰陵在后排弱弱地说道。想到自己三番五次拒绝哥哥的好意,就觉得脸烫得厉害。
“哈哈哈……都教,都教,等到了天湖我就教你们,现在要开车呢!”蒲远山很高兴,两女终于要修炼啦,亏他还想着怎样劝她俩呢。
果然,半个小时后,前面的货车开始动了,只不过货车司机主动让他前面走,特别是离大石头较近的货车司机都主动让到路边等蒲远山过去。当然,蒲远山也毫不客气快速通过。
道路越来越难走,路边一排排大货车在上链条,前面就要翻越雪山,全是冰雪路面,这是上高原最后的天堑。
山边皑皑白雪覆盖。一排排大货车如蜗牛迤逦前行,斜阳相映,日照金山,宁仙儿拿出相机一顿猛拍。好一幅车从云上走,夕阳来相迎的美丽画卷。山顶一座孤孤单单道班房,十多位可爱的兵哥哥常年守护着这条生命线。房前竖着八九米的石碑,碑上刻着为守护这条生命线牺牲的战友。
蒲远山停下车,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花环放到碑前,三人默默地敬礼,默哀三分钟。三人的举动惊动了守护战士,他们从房间走出来,默默地回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蒲远山走上前和他们一一握手,一人渡入一道木灵气,然后在战士们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潇洒离去,留下一段传说。
“二娃我咋感觉不冷了,浑身充满力量?”
“是啊,我膝盖也不疼啦。”
“我头不疼啦!”“我腰不疼了。”“啊,我冻疮也不痒不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