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正好身边带着之前陆家曾经给阿月的家传礼物,到了美国我全部如数归还。
陆老爷子生气和我板脸,说这是什么话,这就是给阿月的,收下。
不管我和阿月怎么推脱,陆老爷子硬是让我们收下,那一对鸳鸯碧玉镯,就价值好几万,陆家伯母硬是戴在了阿月的手上。
陆家老爷子更是说道,阿月有情有义,虽然不能和文庭结为连理,但是义薄云天,从此认作干女儿,和陆文庭以兄妹相称。
阿月一听欣喜,连忙答应,祝福义兄陆文庭早日找到如意贤妻,为陆家续后。
在三藩市的这段时间,陆家可谓是全程悉心照顾我和阿月,阿月吃不惯美国这边的餐食,陆家人就帮我们从酒店,换到唐人街。
并且从唐人街聘请了专业的潮州师父每日做潮州菜,煲汤,悉心照料。
我更是把阿月看得死死的,不让她沾半滴酒,她偷偷藏了红酒在床下,被我发现,打了屁股。
也不让她抽烟,我自己都不抽,生怕她闻到半点烟味。
阿月憋坏了,嘟囔着跟坐月子一样,自己都没事了,来到美国这么久,都没有出去好好逛过,每天就由我陪着在楼下唐人街散步。
我没办法,见阿月身体稍微好了点,于是托合胜堂的兄弟搞来了一辆福特轿车,带着她出去逛了金门大桥,花街等景点。
途中拜会了合胜堂的超级大佬“七叔”伍佳兆,得知我是蓝江探长女婿,十四号双花红棍,阿月更是蓝江千金,令手下好生照料,带我们领略美国风光。
美国的花花世界,让我和阿月一阵惊叹,比起香港,美国繁华太多,科技发展更是超前。
阿月更是开心极了,去到商业中心买了一堆时尚衣服,又去美发中心,用最先进的离子烫发体验了一把,烫了头。
去到三藩市中心喝露天咖啡,那时候正逢嬉皮士运动初始,无数奇装异服的年轻人热情地对我们问好,抽着大麻,放肆地说着粗言秽语,开怀大笑。
整个城市,充满着浪漫和自由的味道。
合胜堂的兄弟介绍,美国出现了这批年轻人,打着自由和反叛,反传统,反战的主题,横行街头。
他们喝着最烈的酒,嗑着最猛的药,睡着最爱的人,用最为爆裂的方式肆意挥洒自己的青春!
也就是这一特殊时期和特殊群体,使得唐人街的黑帮和美国的黑手党家族,靠着面粉生意和可卡因,狠狠地赚上了一笔。
当时,香港好几个大的字头,敏锐地嗅到了这一商机,漂洋过海到美国来开设堂口,走粉,狠狠地赚了一大桶金。
当时活跃在三藩市的字头有十四号“信”字堆,老联,胜和等社团,得知我和阿月前来,各字头的洪门兄弟争相宴请,好不热闹。
尤其得知阿月此次献骨髓之举,更是义薄云天,众人纷纷称赞敬酒,敬佩阿月真是女中豪杰,洪门金凤凰!
在唐人街,十几个字头的龙兄虎弟,金姐银妹,共聚一堂,好不热闹。
在美国这边呆了差不多一个月,每日都是很热闹,阿月也玩的很开心,只是每日九点前我必须带她回家休息到次日天明,可怜我阿月每次都娇斥不满,大有意犹未尽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