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那边的人,好像又在施法,要搞我……”吴海盛颤声说道。
驴大宝抬头朝他看过去,面色平淡冷漠,挥手道:“先去院子里吧,屋里施展不开。”
李倩,杨保华两人急忙扶着吴海盛朝院子里快步走去,而驴大宝则落后一步,打开衣柜门,从里面拿出了那把短火铳土枪,才跟了出去。
院中,
驴大宝摆手:“你们先往后退退,放心,有我他出不了事。”
李倩红着眼,这才放开吴海盛,跟杨保华走到了驴大宝身后。
驴大宝面色平静,盯着吴海盛,看看他有什么变化。
刚开始的时候,吴海盛还有自己的意识,但很快,满眼布满血丝,面露狰狞,抬起头来诡异的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祸不及家人,这话不用我多说什么吧?既然你耗费寿命,给他下了死降,那这就是他的命,可你这是不是也有点太着急了,七天都等不了?”
驴大宝看着吴海盛,一脸平淡的开口。
“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不然也要死。他死,他的家里人,妻儿老小,也不能善终。”
驴大宝翻了翻白眼:“听你这意思,是没法商量了呗?”
“嘎嘎,商量?你也要死!”
吴海盛说完,满眼血丝,诡异笑着举起手来,就想过来抓驴大宝。
驴大宝嘴下意识的往下一撇,嘟囔了句:“咋还给脸不要脸了。”
说完,抬起胳膊来,朝着要到跟前的吴海盛,伸巴掌做了个‘停’的动作。
说来也怪,吴海盛人就站在那里,再也动不了。
“罪有因果,人皆有命,谁也强求不得,他欠的账让他自己来还,祸不及家人,罪不至妻儿,这就是老子给你的底线,行不行的,都得按我说的来。”
驴大宝举起右手里握着的短火铳土枪,枪口朝天:“别给脸不要脸,真以为有点修为,就能无法无天,滚!”
砰!
一道火光,一声炸雷般的枪响,划破夜空。
噗嗤!
远在千里之外,祭坛前的降头师,突然怒瞪双眼,张嘴喷出一口血雾,身体随之干瘪下去,人肉眼可见的衰老了十来岁,原本乌黑的头发,白了大半。
吕老头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枪鸣破邪祟。
吴海盛也伴随着枪响声,一屁股跌倒下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重新掌控了身体。
驴大宝把火铳土枪放下,看着吴海盛,面无表情的说:“以命抵命,你自己造的孽,得你自己还,这谁也救不了你,至于那个降头师,他应该已经没能力再来找你们的麻烦了。”
驴大宝打了哈欠,转头对着杨保华问:“你个老骗子,以后别竟若这种麻烦事,多活几年不好?今晚上,要不是我在跟前,你们谁都瞧不见明早上得太阳。”
“行了,没事了,扶着吴先生起来回去吧,该陪陪孩子陪陪孩子,把身边的事情该处理处理,那个降头师今天用了秘法,两次上你身,一加一减,你还有三天。”
说完,驴大宝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走。
他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不然大晚上的,谁愿意管他们这种破闲事。